一個依舊昏暗的地下室內。
戴著麵具的女人跪在地上,她的旁邊還有另外一個人,不過那個人已經被用刀插死。
在他們的前麵,坐著一個男人。
那個男人似乎在桌上寫著什麼,表情認真,卻異常地陰鷙。
“我隻是讓你清理門戶,你居然給我惹這麼一個大麻煩!”
麵具女人看著一旁已經死去的鷹眼男人,止不住地顫抖,但依舊堅肯地說道,“那幾個人成事不足敗事有餘,死了也不可惜!最重要的給是金葉集團一個顏色瞧瞧,讓他們知道跟我們作對沒有好處……”
“愚蠢!”隨著這一聲低喝,女人不敢相信地看著前方,雙眼睜得很大,良久,握著肚子上的一把細刀,轟然倒下。
而在短時間內殺掉了兩個部下的男人仿佛什麼都沒有發生一般,繼續寫著什麼。
隻是嘴裏喃喃道,“金葉,我們惹不起。”
小護士自從被單天一吼過一聲後,收斂了不少,再也不也在他麵前蹭來蹭去了。隻是看向單天一的時候,雙隻大眼依舊冒紅心一般。
而單天一這幾天來,心情似乎一直不怎麼好。在王朗進來跟他說過一些事後,臉上更是陰沉。
白沫猜不透他在想什麼,本以為可以落得個清靜,可是這個男人卻是想要懲罰她一般,讓她削起了蘋果。
白沫隻能一邊削,一邊把削好的蘋果塊往嘴裏送,並不忘向他拋幾個白眼。
要是在以前,單天一指定要從床上衝起來“教訓”她一翻。饒是上次在山頂公園那件事被他汙蔑成“通奸案”,她都是解釋了幾百遍,他才放過了她。
如今。
他好像變得沉默了。
不過,與其說是沉默,還不如說是思索什麼,特別是安靜下來的時候,一雙鳳眼深邃如海。
就在白沫以為單天一快要變了一個人的時候,畫風突變。
這個帥氣的魔鬼居然突然從思索的狀態清醒過來,看著她邪肆地笑了起來,那薄薄的唇上勾著完美的弧度,看起來顛倒眾生,卻又那麼地讓人心慌。
單天一一旦露出這樣的笑容,那就意味著他要做的事不怎麼正常。
難不成他又想做點什麼“奇怪”的事?
這麼想著,剛換了一處紗布的白沫往床的一邊躲去。
不料男人大手一伸,便把她拽了過去,使她緊緊地趴在他那結實的胸膛上。緊接著,略帶邪魅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有一件事,我想你會有興趣的。”
白沫聽完冷汗直掉,小護士還在一旁虎視眈眈地看著他們呢,這個變態又想做什麼?
因腦中迅速地飛過許多“香豔”畫麵,白沫翻了個白眼,就要起身把這個男人踹到一邊去。
卻聽到單天一沉聲道,“別動。再動我就真的來了。”
尋思這一招能把懷裏的女人給“降服”,沒想到白沫突然一反常態,竟然長腿一勾,搭上了他的腰,“來,三少不介意上演激情片,我怕什麼。”
一旁的小護士看得氣得腳一跺就跑了出去。
連想要進來幫單天一做檢查的醫生見狀都搖搖頭快步走了出去。
直到發現房裏已經沒有其他人,白沫才把腿收了回來,掃了單天一一眼,道,“你到底想說什麼?”
單天一沒有放過手中的女人,而是用手挑起她的下巴,挑眉道,“看來,你知道我想說什麼嘛。”
白沫白了他一眼,想要距沫他遠一點,卻被抱得緊,整個人都要沉淪在一種男人特有的香氣中。“小的不知,還請三少指點迷津。”
此時的白沫雖然不施粉黛,但已經漸漸恢複了血色的臉上秀麗清雅,粉色的唇看起來格外地誘人。
單天一的雙眸看著眼下的女人,眼中的顏色不由得一沉。
用力地掩下眼中的情欲,單天一的嗓音有幾分暗啞,“要不是我要早點好起來找那幫混蛋報仇,你今天就有“福”了!”
意識到單天一說的這個“福”是什麼意思的白沫,臉不由得一熱。
這個家夥,當真是什麼話都能說出來的。
“說吧,你要做什麼,姑奶奶我這樣躺著很累!”白沫掃了頭上的男人一眼,感覺自己的蠻腰一不小心就要被這雙大手給勒斷。
單天一深呼吸一下,狹長的鳳眼閃過一抹狠厲詭異的光,“我要讓夜影從這個世界上,永遠地,消失。”
“啊,我是不是看到了什麼不該看的東西?”帶著陸均從病房外麵走起來的林仙兒低叫道,慌忙用手擋住了臉。
因為他們剛進來的時候,白沫一條長腿依舊掛在單天一的腰間,而單天一輕摟著她,似乎在說著什麼。白沫偏著頭,聽得很是認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