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衝進來的白沫,單天一唇邊勾起一個滿意的微笑繼而大手一伸,推開了旁邊的女人。
“你終於來了。”
真是……夠了!
白沫掃視了一下眼前的兩個人,冷冷道,“單天一!你就是叫我回來看你吃葡萄的?”
不知道為什麼,看到眼前這一幕的時候,心裏就是不爽。
單天一看向因憤怒而直視著自己的白沫,狹長的雙眼閃出異樣迷人的光暈,“我說過,你要是不來就死定了。你不來,還要我去親自抓你?”
這個女人是在聽到自己傷口又裂開了所以趕過來的麼。
想到這裏,單天一唇瓣又勾起一抹邪魅迷人的笑容。
白沫再也無法忍受,上去錘了一下單天一的胸口。
“是你死定了吧!居然騙我說傷口裂開,幼稚!這麼幼稚的事情要是傳出去,我看你丟不丟臉!”
說著又錘了一拳。
床上的男人眉頭微微皺起,用手抓住了眼前這個女人的粉拳。
這時候,自從白沫風風火火闖進來後,便站到了一邊的小護士見狀突然衝了上來,推開白沫道,“你怎麼可以打病人的傷口呢!再次裂開還要昏迷的!”
這個女人是瘋子嗎,居然還要打向他的傷口,讓在一旁看著的她受不了了。隻覺得心疼。
白沫一聽,懵了。
他的傷口真裂開了?
還是這個女人配合他繼續演下去?
單天一聞言,對小護士擺擺手,有點不耐煩道,“你先出去。”
小護士有點不舍,“單先生你還想吃點別的水果嗎?”
不料單天一薄唇勾起一個邪笑,“這些粗重的活不用你幹了,沒看到我的仆人來了麼。”
小護士聽完回頭打量了一下依舊氣呼呼的白沫,原來這個女人是女仆啊,居然還敢這麼拽。
“那單先生你小心點,你家女仆太粗魯了。有什麼事叫我。”說完小護士依依不舍地走了出去。
白沫氣得嘴角直抽搐。
女!仆!
白沫嘴邊浮上一個冷笑,“如果我沒有記錯,我還沒有賣身到你們單家做女仆吧!”
眼前的這個男人哪裏有傷重危險的模樣?
就算是躺在了醫院裏還不忘招蜂惹蝶!
單天一卻沒說話,隻是大手一伸,把眼前的女人拉到了病床,緊緊地貼近了自己。
傷口處傳來的沉痛讓他雙眉不由自主地皺了一下,不過馬上被掩去,取而代之的是附在白沫耳畔有力的熱吻,“我說過在我麵前不要太囂張,到現在你都還沒學會?”
白沫沒想到這個男人纏了一身的紗布,居然還這麼囂張,不由得氣得雙眼一瞪,一把推開了他。
那一雙豹子一般的眼睛裏,是一圈無法控製的殷紅。
“單天一我看你真的挺想去見耶穌他老人家的!”白沫咬牙道。
單天一微微地眯著雙眼,饒有趣味地看著白沫生氣的臉,“我要去見耶穌,可不能不帶你。”
這女人生氣起來的樣子還真的挺有意思。
白沫聽完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冷聲說,“我想三少想帶可沒那麼容易!”
這混蛋,信不信她現在就可以把他的繃帶拆了?
“當然了,我不帶你有可能自己就去了!”單天一說著,臉上的笑容更盛。
“你!”白沫聽完回過頭瞪了他一眼,“我去就一定帶上你!”
“哦?是不是看到本少爺沒死,失望了?”單天一在唇邊扯開一個笑容,從一旁的桌子上拿了一顆葡萄放到嘴裏。
真是狗嘴裏吐不出象牙!
白沫翻了個白眼,回過頭來又瞪了他一眼,狠聲道,“三少你猜得太對了!你太讓我失望了!我還以為你現在都已經去見耶穌了!”
末了,想起什麼似的,“你居然跟別人說我還欠你什麼!總撒這樣的謊不怕雷劈中麼!”
很好,這才是那頭隨時都要咬人的豹子。
單天一臉上浮起一個玩味的笑容,笑得極其魅惑,“當然,沒有我的允許,你沒有資格離開。就這麼想走,就是欠我的!”
“你!”
看來這個男人想要食言!
之前她不是說過隻要幫他找到組織的窩點,他就會放她走嗎!
“單天一!你不講信用!”白沫抬眸看向單天一。
不料,單天一一隻手撐起身,靠近她的臉,邪肆地一笑,“我有答應過麼?”
“你!”白沫再次憤怒地看向眼前的這個男人。
單天一隻是挑了挑眉,笑得極其邪魅。
白沫深呼吸了一口氣,閉了眼雙睜開,不去看他,怕再看多一眼,都會沉淪。
“你到底要怎麼樣才能放過我?”
這樣下去,她怕失去的不僅僅是自由,會失去的還有自己無法控製的心。
單天一狹長的雙眸微微眯起,“做我的小女仆,也不虧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