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能敲門,但我們可以開門,打電話給開鎖的人。”
“開鎖的人來了還要一個時間過程呢?我們來的時候已經消耗了很多的時間,我們等的起可是子君等不起了。”
陳飛皺了皺眉,現在隻能說是進退兩難,而這時齊秦漢的酒也喝的差不多了,但他的意識還是有的。他慢慢的朝著汪子君走去,打了一個酒嗝。
在齊秦漢壓在汪子君身上的那刻,汪子君的意識慢慢的開始複蘇,她看著眼前的齊秦漢想要伸手去推他,可是卻發現自己的行動受到了阻礙。她被綁了,她想叫救命,可是卻隻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齊秦漢的嘴角冷冷的一勾,俯首在汪子君的頸窩處細細的啃咬著,陌生男人的觸碰她隻覺得惡心,她絕望了,如果要失去的話那她寧願死,而她也咬住了自己的舌頭。
好在,上天總會眷顧好人的,因為齊秦漢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交房租了,而又找不到齊秦漢的人,房東隻能選擇拿了鑰匙開門準備把齊秦漢的東西給收拾走。
齊逸軒和陳飛在看到房東開門的時候,心裏麵卻是笑了,而房東也是十分的疑惑:“你們是誰?怎麼會在這裏?”
“我們來找齊秦漢的,他欠了我們兄弟兩的一些錢。”因為知道齊逸軒的氣憤,所以陳飛趕在了齊逸軒的前頭說了。
“很不湊巧,他這個人就好像消失了一樣,也欠著我的錢呢。”說著,房東已經打開了房門,而齊逸軒一把推開了房東快步的走了進去,陳飛緊緊的跟隨在齊逸軒的身後。
房東無語了,齊秦漢欠著他的房租錢他都沒有說些什麼,眼前的這兩個人著什麼急啊?
齊逸軒進去之後,就看到了汪子君上身半luo著,而齊秦漢正埋首在汪子君的身前,齊逸軒怒了,快步的走上前把齊秦漢給甩開了,他連忙的脫下了自己身上的衣服給汪子君披上,去看到了汪子君的身上被繩子給綁著,他快速的解開了繩子然後動了動手朝齊秦漢走去。
但是卻被陳飛給攔住了,齊逸軒咬著牙,怒紅著眼:“陳飛,你攔住我幹嘛,我要把齊秦漢給殺了——”
“你現在最主要的就是先帶子君去醫院,至於齊秦漢的事情我來就好了。”陳飛知道齊逸軒的心中有氣,可是現在也不是撒氣的時候,畢竟現在是法製社會。
齊逸軒聽到陳飛說起汪子君,他心裏的那些氣暫時抑製住了,他走向了汪子君把她給攬腰抱了起來。
陳飛看著已經有些醉態的齊秦漢也是怒了,揮舞著拳頭朝齊秦漢的身上砸去,房東老板看著這樣的一幕震驚了,這都什麼啊?為了安全起見,房東還是拿出了手機報了警。
齊逸軒把汪子君送到了醫院,大夫說了,身上沒有什麼傷口,就是汪子君的舌頭受傷比較嚴重,那是自己咬的,可能醒來之後會對說話有所影響,但要看恢複的過程。
同時大夫也看到了汪子君胸口處的那些紅印子,他皺了皺眉頭問了句:“你和病人是什麼關係?”
那些太過於醒目,很明顯就是強迫的因素,但他也要問清楚一些,以免報錯了警。
齊逸軒抿了抿唇,眼眶裏麵有著淡淡的霧氣,聲音十分的哽咽:“她是我妻子,她被壞人給綁架了,我剛剛把她給救出來。如果沒有什麼事情的話我想先和我的妻子待上一會。”
大夫聽到齊逸軒這樣一說,楞了一下,但還是選擇走了出去把空間留給了齊逸軒。
齊逸軒緊緊的握住了汪子君的手,眼眶越來越濕潤,喉嚨也被什麼東西給堵住了,異常的難受。他嗚咽著:“子君,你好傻,如果你死了我怎麼辦?對不起,是我沒有好好的保護你,今後我再也不會讓你受傷害了。我知道你現在一定不想看到這個地方,等你醒來之後我就帶你去美國,再也不回來了……”
他說的那些話沒有人回答她,回答的隻是一陣陣輕微的風聲。齊逸軒很想把齊秦漢給掐死,但是汪子君這個樣子他不敢離開她,隻能打電話給陳飛,陳飛說:“我現在在警察局,房東報了警,有什麼事情等結束之後我再打給你。”
齊逸軒艱難的應了聲,然後掛斷了電話。
陳飛在警察局被警察詢問著,陳飛也一一的直說了,隨後警察問:“你說的我們會調查的,但是你打人也是不對的,如果把人打死了怎麼辦?這個責任你負的起嗎?”
“同誌,那照你這樣說這個人傷害了我的朋友我連打一下他都不行了?如果他對我的朋友造成了傷害,那我朋友心靈上麵的傷口誰來補償?”陳飛也是氣急了,如果沒有房東報警的話,他一定會讓齊秦漢趴在地上起不來。
警察把聲音加大了一點,正聲道:“我能理解你的心情,但現在是法製社會,先生請你尊重法律好嗎?等會我們會去醫院直接的去問受害人,我們會還你一個公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