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就這樣互相依偎了一會,汪子君忽然說道:“以前很想來法國巴黎看埃菲爾鐵塔,可是我現在看在了,不過覺得它是一座很普通的鐵塔。就比如你現在對我感興趣,那麼以後呢?你會發現,其實我也很普通。有時候,我想不明白,你對我到底是真是假。說是真的了,我害怕,害怕到最後一無所有。”
齊逸軒楞了一會,從未想過汪子君會說出這樣的一番話,是因為林浩的事情對她的改變嗎?想到林浩,他的眸子就暗沉了下去,現在汪子君是他的,所以他不允許她的心裏麵還有著林浩。
這樣想著,齊逸軒已經重重的吻上了汪子君的唇瓣,動作粗-暴,似乎是要把她揉碎。
唇舌相抵,齊逸軒嚐到了苦澀的味道,是什麼,不言而喻。
他抬起頭,眸子就那樣直直的看向汪子君,也是怒了:“跟我在一起就有這麼的困難嗎?”
汪子君從未見過這般生氣的齊逸軒,似乎是要把她給生吞活剝了,她想,跟他在一起是不困難的,隻不過兩個人之間沒有愛情的基礎,所以在一起也就麻煩了一點。
她把頭低的很低,不敢再抬頭看向齊逸軒,怕他一生氣,就會變的不像自己。
見她這般,齊逸軒伸出手,勾起了汪子君的下巴,半眯起了眼睛看著她:“我是你的丈夫,和你的丈夫歡好對你來說很困難?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上次美國你說要跟林浩待上一晚,如果那個時候我沒有叫你回來你是不是就打算把自己獻給林浩?”
汪子君的心裏麵本來就很委屈,聽到齊逸軒這般的諷刺,心裏麵隱隱的作痛,他怎麼能這般的說她?
她咬著牙,極力的隱忍著。
汪子君不說話,齊逸軒看著她,以為她是默認了,心裏麵就更窩火了。
他伸出手,再次的把汪子君禁錮在壞裏麵,周身散發著危險的氣息:“你不說話是表示你默認了嗎?”
男人對於喜歡的女人占有欲十分的強烈,若女人心中還想著另外一個男人的話,這男人必定要發一通火,更別說他們都已經是結為夫妻的人了。
汪子君咬著牙,抬起眸子看著他,眸光如水,她說:“我再怎麼樣,也不是那麼隨便的女人,你不要把我想成那般,我不會和你一樣,從一開始就設計我,婚姻對你來說是什麼?”
這句話,到真的是把齊逸軒問住了。
對他而言,婚姻是什麼,婚姻就是兩個人在長久時光裏麵的一場長跑,最終都會走向終點站,而在這個過程中,兩個人相互依偎,相互扶持。
但這些話,他並沒有說給汪子君聽,第一,汪子君現在是不會相信他這些話,第二,現在也不是說這些溫情話的時候。
對於他而言,他現在就是要把林浩的事情給說清楚,既然他們已經結婚了,那麼他就容不下她再繼續想著林浩。
“我從一開始就設計你,這個我承認,我說我愛你,這個你信了嗎?如果不是因為愛你,我也不會一而再再而三的幫助你,畢竟誰都不是上帝和如來佛祖。我不要求你能盡快的愛上我,但你在作為我妻子之間,能不能不要想著別的男人?”
汪子君沉默了,她不知道該怎麼樣去回答著齊逸軒,說到林浩,她承認,剛才她是想起了他。但是這並不就代表她還愛著林浩,現在她對林浩隻有滿滿的恨意。
“不,就算我想起了林浩我也不會對他存在有任何的感覺了,我不愛他,但我也不愛你。”汪子君直接的坦言,說完後,她越過了齊逸軒。
這次,齊逸軒沒有拉住汪子君,反而是跟在汪子君的後麵走進了臥室。
臥室裏的顏色是大片的紅,頗有中國傳統結婚時的喜感,他也是聽陳飛說的,陳飛說這樣子比較喜慶,所以他就叫下人把房間給裝飾成了這個樣子。
齊逸軒走到了汪子君的跟前,整個人壓迫而近。
“話已經說的很清楚了,你還想怎麼樣?”汪子君抬眸看向齊逸軒的時候,語氣很是不悅。
對於汪子君而言,她把話說的那麼明白,她就不相信齊逸軒會不懂,他順便找個女人都能比她漂亮,真不明白,他到底是看上了她哪一點。
齊逸軒笑了笑,伸手把汪子君額前的幾根發絲順到腦後,指腹有意無意的擦過汪子君的臉,讓她的臉灼熱一片。
他說:“你說的是很清楚,但是我也有些事情想讓你明白。”
他想,隻有把林浩的事情徹徹底底的告訴她,她才能死心,這樣他走進她的心裏麵就更近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