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裏很快就傳出來淑貴妃要謀害皇嗣的消息,大家也都在看笑話,也都以為是淑貴妃得了失心瘋。
另一頭的鄭妃很是舒心了,淑貴妃被禁足在宮裏,也不出來晃悠,她也不用看到淑貴妃那個蠢樣子了。
“娘娘,這樣會不會讓人起疑啊?”宮女問道。
鄭妃說道:“起疑又能怎樣,反正也想不到咱們這來。”這宮裏的女人誰都想看著淑貴妃倒黴,她也就是其中之一罷了,而且這件事情做的很是隱秘,就算東窗事發,她也還有辦法脫身。
“去,把這些銀子送去給玉茋,讓她管好自己的嘴巴。”鄭妃說道。
宮女點頭,也不敢問太多。
鄭妃一個人得意的笑著,玉茋從剛一入宮就是她送去淑貴妃那邊的,隻是淑貴妃不知道而已,原想著隻要把淑貴妃那的消息傳出來就好了,現在還有了更大的用處。
………………
淩芷妍收到宮裏梅芍送出的飛鴿傳書的時候,也是皺了皺眉,不過這次的下毒未免太粗糙了。信裏也寫了查出來的結果,不過淩芷妍也猜到淑貴妃身邊有叛徒,具體是誰,她就不知道了。
薛氏過來探望,見淩芷妍有些心事重重,就問道:“是不是想孩子了?”淩芷妍和孩子分開的太久,心裏肯定還是惦念的。
淩芷妍歎氣:“想也沒辦法,再過幾日吧。”
薛氏說道:“娘總覺得你顧慮太多了,何必呢,活的輕鬆一點不好嗎?”她這一輩子,年輕的時候為了孩子也爭過,可是年歲一大,就知道什麼都是虛的,隻有家人是主要的。淩芷妍這次來這肯定是帶著目的的,她具體的也不問,卻也不想看著淩芷妍這樣累。
淩芷妍說道:“娘,我這是為了以後的日子,現在不做,以後怕是也不能安生。”內憂外患那麼多,現在不未雨綢繆,以後也是個問題。
看著淩芷妍還是這樣執著,薛氏也不再說別的,隻說:“若是覺得哪天累了,就來娘這裏。”她一輩子先是父親,後是丈夫,再到最後靠著靠著兒女,已經知足,隻希望他們傷心難過的時候,別忘了自己這個娘。
淩芷妍笑著,自己付出的這些,也心滿意足了。
第二天,淩家辦滿月酒,請了京都城的不少人,再加上允家的關係,不光是官場的人,世家的人也不少賞臉來的。
淩芷妍現在還“抱病”,也就沒有出去見客,在梨白院貓著,前院前廳都很熱鬧,也有不少女眷來和薛氏說話,隻是都沒有過來打擾。
淩芷妍正和茶,聽著外麵牆頭有了動靜,眉梢一挑,說道:“既然來了,就別躲著了。”她話音一落,就有人上了牆頭,府兵和暗衛一看有人出現,就趕緊包圍。
“別掙紮了,早就察覺你們來了!”暗衛說道,之所以沒有戳穿,就是為了甕中捉鱉。
淩芷妍推開窗,看向院子裏,外麵的人看裝束,和前次來的刺客是一樣,都是嵩月的影刺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