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
“事情辦得怎麼樣了?”
“情毒已經種下了,人也在我身邊昏迷著。”
“嗯!很好。送回你的出租屋去,好好侍候著。如果他急著想要,就給他;若是他純潔點,能抑製得住,你就好好跟他發展感情吧!”
唐瑜咬咬牙,感覺自己不僅是身體、連靈魂也沒辦法自主,委屈的眼淚奪眶而出。
“哭什麼啊?這是一個很好的棋子。你也可以乘著機會,好好享受正常女人的樂趣!”對麵傳來唐敖譏笑的聲音。在他心裏,從未把自己手下的女人當人,隻是工具而已。
“遵命!”
掛了電話的唐瑜,回到許正峰身邊,將他攙扶起,一直帶到大路上,攔了輛出租車就走。
陸遙在一點鍾左右回到學校,發現許正峰離開實驗室後,便沒有再回來,他並不是多麼在意擔心的。
畢竟這小子老大不小了,也還是有點主見和自保能力的,陸遙隻替許大腦袋代為照看,又並非他親爹。
然而,許正峰卻直到傍晚才回來,回來的時候,神態舉止跟個情竇初開的小娘子一樣。他好像洗過澡,身上還帶著女生淡淡的體香。
一見這樣子,敏感的許司苗立時有些羞惱:“哼哼!哥哥又去拈花惹草了。”
雖然無法完全看清許正峰的麵相,但是陸遙瞧得出來,這小子還是個童子之身。隻不過今天元陽有些泄了?
莫非耐不住寂寞,跑去大保健了!陸遙壞笑地打量著許正峰,充當起和事佬:“哎!你哥哥也是成年人了,該讓他自由戀愛的。”
“陸遙!你的意思是,我管得太寬了對吧?”
“沒有的事!”
“哎!我也想他好好給我找個嫂子呀。”許司苗出奇地沒有對陸遙發小脾氣。“可是你看看他身邊出現的都些什麼人啊?有夫之婦、混夜店的,還有學校裏傳言很亂來的女生……”
在許正峰的單間裏,他用一臉“我也很無奈”的表情麵對陸遙和許司苗。
許司苗說的這個問題,其實可想而知。鶴壽堂是中醫館,經常到那邊去的,大多數不會屬於正經一係的女性。
即使有少數,也不可能主動去追求許正峰。而企盼他這個悶葫蘆更主動出擊,那無異於要求蝸牛跑快一點,那樣不現實。
“我是怕哥哥他傻裏傻氣,被欺騙呐!”許司苗雙眉緊皺,感覺像個當娘的為兒操碎了心。
陸遙輕拍著她的肩膀,寬慰道:“順其自然吧。你這樣綁著你哥的話,難道將來嫁人了,也要繼續為他擔憂嗎?”
他知道這是兩兄妹自小沒了娘,爹又常年不在家所形成的一個情感怪圈,彼此看上去很獨立,其實相互又非常依賴。解開這個結,還是需要他們自己才行。
“誰?誰要嫁人了。”一聽到這個字眼,再看看陸遙關懷的神情,許司苗臉紅似火燒,低垂下腦袋。
“哦哦!好的。不嫁人,那咱們當個老姑娘。賴著哥哥嫂子……”陸遙親昵地開起玩笑,他也注意到小丫頭忽然伸來的祿山之爪,故作被掐得肉痛,慘叫出聲。“啊!謀殺親夫。”
“夫”字的音還沒完整,他又遭到兩下偷襲。
許司苗氣鼓鼓地將臉衝向陸遙:“你要敢亂喊。我就不理你了!”
自從錢氏集團回來,陸遙和許司苗的關係便似乎有了質的飛躍。
這幾天,隻要兩人相處在一起,無論人前人後都表現得很親昵。連手都牽上了,其他沒做到的,或許不過是時間問題。
隻是,兩人並沒有就此宣稱是“男女朋友”。
一場關於感情的夜談,就這麼無疾而終。陸遙認為,許正峰另一半歸屬,應該短時間內,基本上很難實現。
然而,第二天,他就意識到自己被打臉了。
有個穿白色連身裙的女孩居然跑到實驗室來找許正峰,理由竟是歸還換洗的襯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