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因此,她從褚家少爺那裏得來的好處並不多。
別看她表麵光鮮,其實過的也實在夠慘的,同時有那麼多女人競爭,最後也隻是為了那麼點好處,連個名分都撈不到。
不過,今天可不一樣,不需要爭,也不需要陪、睡,隻要把眼前這個人收拾了,李希梁答應的三百萬就到手了。
想到這裏,女人難得開心了起來,像是慶賀似的,冷笑著喝了一口酒。
可酒都下肚了,慘叫聲還不見傳來,女人有些疑惑。
抬頭望去,月光下,一群人仍舊圍著陸遙,雪亮的鋼管閃著沉重的寒芒,可問題是那鋼管舉了很久,愣是沒有一根砸下去的。
這怎麼回事?
女人心頭有些發慌,她正準備開口叱問這些家夥怎麼還不動手,突然,陸遙身後的一個打手撲通一聲掉進了路旁的水池裏。
緊接著,第二個第三個,一連七八個人像是被人點了穴似的,高舉著鋼管就這麼直愣愣倒下了。
女人眼神也算精細,隔的這麼遠,她一眼就看到了有一根根晶亮的銀針插在這幾個倒下的大手身上,而那個被圍住的人,本該此時慘叫求饒的家夥,居然對著自己笑了笑,還朝自己幹了一杯酒!
這什麼情況?
看到眼前這一切,女人都懵了,七八個拿著武器的打手,連還手的餘地都沒有,被一根銀針給製服了?
女人絲毫不敢相信眼前這一切,就算他的銀針真的有那麼厲害,怎麼可能在一秒鍾或是更短的時間內,同時插在七八個人的腋下,也都還那麼精準?
女人慌了,手中的酒杯瞬間落地砸的稀碎,“你……你不要過來……”
女人帶著哭腔,這個家夥簡直非人類好嗎?
陸遙看著女人的表情,饒有興致地咧起嘴角一笑,“你說我不過來就不過來?剛剛不是對我拋媚眼嗎?我感覺你應該是喜歡我的啊……”
陸遙懶得嘴貧一下,這銀針是下午從鶴壽堂出來的時候帶的。
平時陸遙出門自然是不需要這些東西,可自從上次跟許司苗從後海莊園出來被趙誌和跟林成剛堵住之後,陸遙就多了個心眼。
一般人拿自己肯定是沒辦法,可並不代表他們會放過許司苗。
尤其是,今晚還有張玉祥這麼一個累贅在。
明知道李希梁不懷好意,要是沒點準備,到時候生出什麼變故來,這不是成了陸遙的掣肘嗎?
因此,帶一把銀針在身上,總歸是保險一些。
對於“煉氣期”高手來說,操控幾個銀針根本就沒什麼難度。在一般人眼裏柔軟無害的銀針,被真氣一引,瞬間就成了可怕的利器!
若非陸遙手下留情,就剛剛那幾針要是紮在這幾人的胸口或者說是太陽穴、眉心,這幾人倒下就再也起不來了!
如今,看女人一副惶恐的樣子,陸遙打著趣,也想從這女人口中問問李希梁還有什麼安排。
女人實在是被剛剛陸遙那一瞬間解決八個人的手段嚇呆了,帶著哭腔一邊後退一邊叫陸遙不要過去。
陸遙自然是不會對這女人下手,不過小施懲戒倒是無傷大雅的。
可就在陸遙準備再嚇嚇女人的時候,身後一道輕微的喧鬧聲響了起來。
陸遙一皺眉,看了一眼已經蜷在地上怕的要死的女人,一個轉身就往宴會的地方跑了過去。
“出事了!苗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