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他們又唉聲歎氣地進行他們日複一日年複一年的讀經、打坐和習練活動,他們對於上帝的話隻是當場震撼一番,時候很快被他們所讀的其他典籍給取代了。
對於他們來說真理的來源問題不重要,所謂信的宗教不過是對同樣一個真理的表現方式,用不同的宗教可以表達同一個真理,是不是處於神或者友愛,他們從來不說,也很少問。
莫公白離開那裏的時候,飛到了審判會,這時候柳嬋剛剛甩掉他們身後緊緊跟著的祝星漢的人使用的遠程炮火和機槍的摧殘。
柳嬋似乎對感應越來越靈敏了,老早意識到了莫公白的靠近,然後在他正好飛到門口並降落的時候,為他開了門。
柳嬋立即抱住莫公白,並和他深情地擁抱,著迷地親吻莫公白的嘴,用深情的眼神看著莫公白,時而眨動美麗的大眼睛。
“是服你到哪裏了?”柳嬋用渴望的語氣問他,“我好長時間沒有看到你了,可想死你了!”
“我也想你了,柳嬋,那有師父不想念自己奉上帝拯救的人的呢?”莫公白說。
“過來,師父!”柳嬋說著,把莫公白引入房間內,然後反手關緊了門,抱著莫公白,主動和他深情地親吻,表示問候。
親吻完以後,柳嬋秀氣的小臉龐天真地看著莫公白的臉並笑著,漆黑的大眼珠看起來光澤尤其明亮動人。
“柳嬋,你不是也飛到了很遠的地方嗎?師父也好長時間沒有見到你了!”莫公白說。
“是的,我們都到一定的地方,想要完成一件自己夢寐以求的使命,和祝星漢他們玩了一下捉迷藏遊戲,之後他們累了,就返回來不知道又搞了什麼名堂,我治好和楊蓓蕾那些人一起在各大秀麗山川遨遊不停。”柳嬋說。
“這是快樂的事情,玩得高興嗎?!”莫公白對她說。
“玩得高興啊,謝謝師父關心哦!”柳嬋說著將自己的手臂搭在莫公白的雙肩上,直勾勾地麵對著他,目光如瑟瑟秋水一般地看著他說,“師父,你說過你是受造物,是上帝派來的,活在耶穌內的被授權人,還是說明你是和我們一樣的普通人?現在你是男子漢,我是弱女子,你,對我衝動嗎?你愛我嗎?”
“我當然愛你,可是你要認識到,我們要保持聖潔,若不聖潔,便見不到上帝,也不能夠與上帝同在了!”莫公白說,“不過上帝不是定罪和複仇的主,是赦罪的主,你愛我就足夠了,我也愛你!”
“好,那師父今天和徒弟我立即上床雲雨一番吧?”柳嬋說,“你要知道我不過是普通女子,所以對於男子的感情是可以料到的!”
“什麼?”莫公白驚訝道,“你是我的徒弟,我是你的師父,我怎麼可以和你行男女之事呢?柳嬋,我是愛你的,你要忍住!”
“啊,不嘛,不能忍,徒弟就是不能忍!”柳嬋說著就抱緊了莫公白,呼吸急促而且熱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