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林局客氣了,我來是想找玉欣,不知她走了沒有?”尚堯笑了笑回答。看著辦公室根本沒有付玉欣的身影,難免有些失望。
聽到玉欣這個字眼,林局長心虛,但為了掩人耳目,他大方的笑笑說:“你說付小姐?哦,她是有來過,不過沒坐一會,她就走了。真不巧,在這裏恐怕找不到她,要不,給她打個電話?!”林局長假好心的給他提議道。
聽此,尚堯有些無奈,隻好對他點頭說:“不用了,既然這樣,我就先回去了。”說著就想往外麵走,忽然地上門口處的紙團吸引了他的目光,他撿起來張開來看了看。裏麵的內容是關於股份轉賣的事情,而且落名竟是他的父親。
這麼重要的文件怎麼會在地上,他拿著資料疑惑的看向程剛,向他尋求幫忙。在轉頭看向林局長,他那肥胖的身體,頸部的勒痕很明顯的出現在了他的眼裏。尚堯用關切的話問:“林局,你脖子怎麼了?怎麼好像被人勒過一樣?”
尚堯的問話,引起了程剛的注意,剛才他並沒有注意他的脖子,因為他們同樣穿著警服。現在經過尚堯的一番提醒,林局長脖子的勒痕才被他看出來。
而尚堯的話,更是讓林局長心虛不已,他隻能編慌來圓滿。
“哦,這個,最近太熱了,皮膚發炎,所以撓撓就成這樣了。”林局長憨憨的回答,並假裝脖子發炎,用手繼續撓著。又看向他手裏的皺皺的紙張,問道:“那是什麼東西?怎麼會在地上?”
一聽,程剛才轉移目光,走到尚堯跟前,拿過紙張仔細的看了看,一看是關於十五年前的案子,他便憨憨的笑道:“我還以為是什麼,原來是張廢紙。看來是您扔進垃圾桶沒有成功,才被彈出來的。我去丟一下!”說著,不顧林局長信不信,他就走出去,在門外三兩下就把紙張折疊好,放進口袋裏。然後笑嗬嗬的走進來,對一臉疑惑的尚堯說:“我看,既然付小姐已經走了,應該沒事了吧?”
見此,林局長想要趁機打發他們,便熱情的附和道:“對啊,她確實已經回去了。沒事,你就先回去吧!我還有事要忙,程剛,你送尚總出去。”
“那好吧,我就先走了。”尚堯笑著說,程剛轉身之餘,又看了看林局長脖子上的勒痕,又看了看桌麵上的獎杯,杯口缺了一個小塊,雖然不影響美觀,卻也看得出破損。
從林局長脖子上的勒痕,到地上的紙團,再到桌麵上的獎杯,這一切似乎都在告訴他,在這個辦公室裏一定有發生過爭鬥。
但裏麵的其他兩個人又到哪裏去了呢?難道真的隻是他多想了?
程剛把尚堯送到門口,他笑笑向他揮手說:“我們下次見!”“好!再見!”尚堯笑著對他道別,然後往門口的車子走來,剛打開車門,他注意到了一輛車子,付玉欣的車子還靜靜的停在那裏,她有可能走了嗎?
看著車子,他想了一會,感覺不太對。心裏似乎想到了什麼,連忙往裏麵跑去。程剛剛想要回辦公室,看到尚堯從後麵追來。
“程剛,我感覺事情不妙!玉欣她根本就沒有走,她的車子還停在外麵。”尚堯跑到他跟前,著急的說著。
聽此,程剛不覺得奇怪,因為他知道,付玉欣有可能跟著王秘書走了,他們有需要執行的計劃,既然會做出掩人耳目的行為來。
他已經把一部分的警力部署在尚戚周邊,如果他們真的行動了,自然馬上就可以得知。這些安排,都是他這個隊長瞞著局長執行的,因為事情就跟林局長有關。隻是沒有證據,所以對他起不了逮捕的作用。
“你也不用這麼緊張,說不定她去離這裏不遠的地方了。放心吧,沒事。”程剛沒好氣的對他唾棄,接著往前走。
尚堯不信,直覺告訴他,事情不像他所說的這樣。而且有種不好的預感,襲擊而來。
“不行,程剛,我怕會發生不好的事,你發現沒有?剛才那份資料,跟十五年前與我爸有關,還有林局長脖子上的勒痕,我怕這兩件事會有一定的關係,如果是這樣的話,那玉欣就凶多吉少了~。不行,我要進去找她!”越說他感到越怕。
看著他的反應,程剛也提高了幾分警惕,他所說的關聯係不無道理,也許他失算了什麼。想次,他連忙到監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