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你以為的,是別人刻意灌輸給你的,你覺得,你比你父親,比寧先生,比眾多巨頭大佬都要聰明嗎?傻瓜,其實你才是被人玩弄在手心的那個人,別人出於何種目的鼓動你找寧先生的麻煩,你真的不明白嗎?你其實,隻是被仇恨蒙蔽了雙眼罷了。”
“都知道因為明世林的關係,明家和寧先生結下了仇恨,所以他們才會鼓動你找寧先生的麻煩,為的就是,讓明家當這個出頭鳥,嗬嗬,你以為都不知道有人借用蠍王的名義想要趁著這次生死擂,給寧先生重重一擊嗎?不,你錯了,其實都知道的。可是,你看又有哪個勢力冒頭承認了?一個個躲得,比誰都要快吧。”
“其他家族也有被寧先生扣留的孩子,誰敢出麵了,玉珠,你太傻了,說句不好聽的,就算寧先生真是處處皆敵,那你又有什麼資格,來責罵寧先生,覺得寧先生就不敢把你,把明家怎麼樣呢?別忘了,寧先生現在,還好端端的站在這裏,而你們,全都在北省,在寧先生的地盤上啊。”
說到這裏,武振軍歎了口氣,不想再說,這種最簡單的事實,明玉珠,怎麼就看不明白呢。
若是之前,恐怕明玉珠聽不進去,可現在,明玉珠被武振軍說退婚給嚇得一下子清醒過來,仔細想想自己的所作所為,在看著跪在寧孤城麵前的自己的父親,似乎,事實已經就在眼前了。
是啊,她明玉珠,難道比自己的父親還強嗎?別人鼓動她的時候,現在想起來,怎麼都像是刻意為之。
她,被利用了。
可她,本不該被利用的,然而偏偏,她竟然上鉤了,她是傻子嗎?還是白癡?說寧孤城愚蠢,然而,最愚蠢的,是她才對啊。
是啊,就算寧孤城真沒幾天好日子過了,可人家現在好好的,明家招惹了他,今天隻要寧孤城生氣,都可以把他們全部留在這裏,讓他們徹徹底底的消失,這可是事實啊,怎麼就看不明白呢,怎麼就失心瘋的,非要鬧呢。
明玉珠哭了起來,哭的淒慘極了。
武振軍歎了口氣,走到寧孤城麵前,用前所未有的恭敬態度,彎腰鞠躬,道:“寧先生,振軍錯了,以後振軍會改,這一次,多謝寧先生體恤振軍的心情,大恩大德,無以為報,唯有記在心間,還請寧先生,放明家主,放明玉珠,安然無恙的回到江省,這也是振軍,最後一次替明家說話,多謝寧先生了。”
是的,最後一次說話,最後一次替明家開口,從此以後,再無關係。
寧孤城微微點頭,笑道:“我說過的,自然作數,你大可不必擔憂,至於回去,不急,今晚看過生死戰之後,再走不遲。”
武振軍點了點頭,不在說話,就像寧孤城說的一樣,他既然答應了下來,那就一定會做到,有些人,隻要開口,就值得人信任,寧孤城,就是這種人。
他沒理由,也沒必要欺騙武振軍,否則,他若不願,此刻,也沒人阻攔他。
明家主歎了口氣,仿佛失去了所有力氣的說道:“退婚的事情,我答應了,振軍是個好孩子,一直都是我明家高攀了,我女兒,明玉珠,也的確配不上振軍,就不在耽誤振軍的未來了。”
說到這裏,明家主眼中殺氣騰騰,重重開口道:“多謝寧先生又一次饒恕我明家,還請寧先生給我一點時間,這一次,我會清查出所有鼓動玉珠的家族和勢力,不管是誰,我會讓他們知道,血債血償的。”
是的,血債血償,對於明家主來說,就是血債血償。
若非這些人鼓動明玉珠,明家也不會落到今天這個地步,這些人,該死,明家便是要葬送,他也要讓這些人,全都跟著一起陪葬。
要死,大家一起死,誰也別想置身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