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府門前,坐著一位少年,他就是應情,出世十年既被稱為天才,家中世世向傳劍技——應龍十式,已學會七式,琴棋書畫樣樣精通,應家家主應重對這個兒子很滿意,可能是受父親的影響,應情也染上了貴族的氣息對於權力有一種特殊的渴望,也使他比同齡人成熟了不少。
“少爺,老爺找您。”“哦。好。”
“父親。”“今天皇上想見你,我們入宮。”
“好…”現在是秋天,寒風刺骨,可應情卻好像一點也感受不到寒風的刺痛,他總是麵無表情,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隻有應太爺逝世時大哭一場。
馬車前,一個女仆正在打理應情的衣服,她是琳瓏,是應情出生時應老太爺招的,從他小時候就在照顧他,所以他們的感情比父母更好,有時應情喜歡將心裏話說給她聽,她也喜歡聽他說,他們猶如姐弟一般。“流雲少爺,今天是要上皇宮,衣冠一定要整潔。”“是是,我都聽你的。”
“別聽我的,我隻是個下人。”“小時候我都聽你的,長大了,我還想聽你的。”她的臉微微泛紅。
“少爺長大了,該有自己的主意了。”“好,聽你的。”“不,我不是那個意思。”“好了好了,我知道,我要走了,一會兒見。”“嗯……”她還在想著那句我聽你的,好像從乖巧中聽出了其它的意思,但她隻是個女仆,不敢胡思亂想,可是對他的感情又是那麼的深,看到他那白淨的臉龐就忍不住想把那不能說出的秘密……:就,藏在心裏吧,永遠都不能說出。”畢竟他隻是個小孩。
馬車上——“父親,皇帝招我何事?”雖然他們名為父子,但關係卻十分生疏,平日裏見麵也沒有什麼話說,母親聽說住在很遠的地方,所以應情對母親沒有什麼形象,隻記得她長得很漂亮,其它什麼都不記得了。“隻是想看看你的模樣,順便看看你的品德,以便未來決定你的職位”
“職位?我才十歲啊,會不會太早了?”“太早?嗬,這京城裏誰不知道你飽讀詩書,滿腹經綸?還小小年紀就學會了我們應家祖傳的劍技?皇上也正是知道你是天才,所以才想盡快讓你為國效力啊。雖然我也不想讓你這麼早入官道,可皇命難為……”應情也看出了父親的不情願,可也無可奈何。——在馬車上於父親的閑聊,讓應情覺得自己於父親的關係好了許多。
皇宮——“應重到!”“宣!”父子二人來到殿外,印入眼簾的是金碧輝煌的正殿,兩旁的金龍讓正殿看起來更威武,台階共有幾百個,上了台階來到宮門前,牌匾上的升龍宮三個大金字聽說是皇帝親自寫的。入宮,十二柱金柱立在兩邊百官也分作兩旁,皇帝就坐在正前方,金龍袍上,是一張沒有表情的臉。“來了……”“是。”雖然應重於皇帝的關係不怎麼樣,但看在應太爺的麵上,皇帝對應家也頗有照顧。看到應重有跪下的意思,他說了一聲免了後,開始觀察一旁的應情,他到是乖巧,站在一旁不說話。“你就是應情?”
“是。”皇帝本來對這個小孩沒什麼興趣,就算是天才,封官也是十幾年後的事,現在就看看好像有點太早了,可是看到他那白淨的臉,和他處事不驚言語上,皇帝開始注意他了。“長得不錯,但男人靠的是實力,不是相貌,想當年我晉國也不過是個海邊小國,靠長年的努力加實力贏得了這天下……”皇帝開始了綿綿不休的言講,應重在聽著,應情在想別的事情,他在想自己的母親,從小到大沒見過幾次麵,印象幾乎沒有,他很想知道母親在哪裏,在即將脫口而出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