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苓起過了身,朝著外頭而去:“吩咐廚房,開始準備晚飯。”
韓夫人抵達時府前特寫書信,明擺著要她們好好接風洗塵。
時苓身為韓啟宣明媒正娶的妻子,兼時府家主,這種場合就算她不願意出現,也不得不出現。
她要是當真不出現,指不定這韓夫人又會在指責一通,倒時候,再處處落進下石,有的是地方讓時苓覺得頭疼。
韓夫人等人從馬車上走下之時,特將眼前的府邸打量了個遍。
府邸瞧上去幹淨整潔,周圍的環境安靜不喧嚷,倒是個不錯的地方。
隻是……
韓夫人伸出了手,指了指門匾:“為何這門匾上的是時府,而不是韓府?”
她就一開口,眾人這才察覺到了不對之處。
門匾上的兩個時府,字跡灑脫,府邸門口的修繕得當,瞧上去很是不錯,可偏偏時府這兩個字,讓韓夫人心中充滿不適。
“對啊!”
“為何這府邸不叫韓府?”
“外人怕是會多想吧,少爺也住在此處,外人會不會以為少爺入贅了……”
阿月與阿雪不由議論紛紛,這樣的議論聲傳入韓夫人耳中,她直擰眉頭,揪住名時府的下人直問:“怎麼回事?這怎麼會是時府?難道不應該是韓府?”
下人搖了搖頭:“韓夫人,我隻是下人,這我並不知情。”
關於這個問題,府邸中的下人們並非沒有討論過,隻不過也沒討論出個結局。
畢竟府邸的主人不是他們這些當下人們,又怎麼可能揣測得到,最重要的是,就連韓啟宣都沒說什麼,她們又能有什麼意見。
很快,時苓帶著時芝去府邸門口迎接韓夫人。
看到時苓,韓夫人不由自主擰眉,立馬將心中的困惑道出:“時苓,為何此處是時府?難道不應該叫韓府?”
在韓夫人眼中,她可不認為時苓有能力買下這個府邸,要買,也是韓啟宣買的。
問題也就出現在這,韓啟宣出錢買的府邸,不管怎麼說,都應該叫韓府,而不是時府。
時苓不以為然地看了眼門匾,隨意出聲:“為何要叫韓府?這府邸是我花銀兩買的,我想怎麼叫就怎麼叫,別說是叫時府,就算是叫其他花裏胡哨的名字,隻要我樂意。”
言下之意,這府邸是她的,當家主人就是她。
韓夫人是外人,怎麼著都應該收斂一些。
韓夫人沒想到時苓會如此開口:“怎麼可能?你哪來的銀兩買府邸?”
“韓夫人,我幫少爺打理店鋪,少爺便給了我很多銀兩,我就拿這些銀兩買了宅子。”時苓不緊不慢進行解釋。
韓夫人直挑眉:“買宅子?這麼說,這些錢終歸還是啟宣給的,既然如此,你也府邸的門匾也該換換了。”
時苓會這麼開口,也是想著以後能夠減少麻煩,沒想到,韓夫人竟能這般厚顏無恥的開口。
不過,時苓也想好要如何開口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