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前,若是遇上這種事,時芝未必會說出這種話,現在護短心切,她也顧不得其他,想到什麼就說什麼。
這樣的話,讓小幸惠子的臉色立即有了轉變:“你在胡說什麼?我乃東夷公主,她哪來的資格能與我相提並論!
你們這茶樓還可真有意思,欺負我的貼身丫鬟,連個交代都不給?”
“不過,這話也有道理,你雖是公主,相貌卻比不上時掌櫃,人家也沒必要為了張比不上自己的連大動幹戈。”
武大將手環在胸口處,靜靜望著小幸惠子。
小幸惠子引以為傲的便是這張臉。
如今卻被貶謫的一無事處,她哪受得了?
當即,小幸惠子氣的直出聲:“你們都是一夥的,自然是幫自己人,今日你們欺辱了我的貼身丫鬟,我絕不會善罷甘休。
我現在就進宮請旨,求皇上為我做主,將你這間茶樓封了!從今以後你若是敢開店開一個,我便封一個!”
夥計見事不妙,正想找個機會溜走,誰知趙武正一直盯著夥計,看到夥計想要開溜,他直接一把揪住夥計:“想跑?做夢!”
“武大,既然公主口口聲聲說我們店的夥計欺辱了她的貼身丫鬟,不如就剁了這夥計的雙手,再逐出茶樓如何?”時苓像是在述說一件無關緊要的事情那般。
這一句話落下,夥計臉色立即有了轉變。
茶樓之中,有不少人都是動刀子的,這些人向來說一不二,就算是要取人的性命也從來不眨眼。
“好,那就按照時掌櫃所說的那樣,把這膽大妄為的夥計雙手剁了,也算給公主一個交代。”
武大說做就做,他手上立馬多了把長劍,趙武又緊緊地按住夥計,不讓夥計有絲毫逃脫的機會。
小幸惠子急了,連忙嗬斥:“這算什麼交代,這夥計說是你讓他這麼做的,就算是交代,也應當是把你的雙手砍下來,而不是砍這個夥計的!”
對此,時苓不緊不慢回應:“那又如何?這夥計平白無故敢將張水潑到我的腦袋上,我就有權力決定要如何處置他,除非,他實話實說,不然今日他這雙手臂,隻能交代在茶樓裏了。”
話音落下後,時苓特定對武大使了個眼色。
武大揮起了劍,眼看著就要落下,夥計哭出了聲:“別砍我的手臂,我全都交代!”
武大方才收回劍,顯然是在等待夥計將事情的來龍去脈道出。
夥計哭喪著臉,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樣:“這位姑娘給了我銀兩,讓我按照她吩咐的去做,這個姑娘隻讓我配合他,至於其他的我一概不知,也不關我的事情!”
“哦?”
得到這樣的答複,時苓特地看了眼小幸惠子,目光別有深意。
小幸惠子急忙伸出腳踹向了夥計,唯恐這夥計會說出不應該說的話:“你別在這裏血口噴人,我什麼時候給你銀兩了?”
夥計連忙從懷中掏出了一些銀兩:“這便是她們給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