夥計看傻了眼:“我們酒樓裏的東西怎麼可能會有問題,一定是你搞錯了。”
時苓用力拍了拍小孩的臉,可這小孩,就這樣躺在地上一動不動奄奄一息:“弟,你可是娘的心頭肉,你若是出了事,要娘怎麼辦!”
“不如趕緊請個大夫過來瞧瞧?”
周圍吃酒的百姓們忽而說了這一句話。
時苓急忙將目光落到夥計身上:“你想我弟是在你們酒樓裏嗎?還不趕緊請大夫給我弟瞧瞧,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夥計愣了愣,不過片刻便反應而來,撒腿就跑。
酒樓掌櫃聞聲而來,很快就出現在時苓麵前:“公子,發生何事了?”
時苓悶聲一哼,眉眼中,明顯帶著怒火:“你還好意思問我發生何事,我開開心心的帶我弟進來酒樓裏吃飯。
來時我弟還活潑亂調,一切正常,可是這才吃了幾分鍾,我弟就口吐白沫躺在地上,今天我定要你們酒樓給我一個說法!”
掌櫃連忙看向桌頭的菜:“公子,桌上有兩副碗筷,想必你是與令弟一塊吃飯吧,既然你們倆吃的食物都一樣,那為何隻有你弟出事,而不是你出事?”
“窮人家的孩子找當家,今日是我的生辰,我省吃儉用帶他來這裏吃一頓,我自己哪舍得吃這麼多,全讓我弟吃,誰知道會發生這種事,早知道,我就寧願自己全都吃掉,也不要留給我弟吃!”
時苓滿臉焦慮,目光在周圍轉了轉,又落到躺在地上的小孩身上。
酒樓外,時芝見酒樓有了動靜,便按捺不住心頭的急切,輕輕拉了拉趙武的衣袖:“趙兄,酒樓裏好像是有什麼動靜,我們趕緊去看看吧。”
趙武點過了頭:“好。”
很快,二人便來到了酒樓。
酒樓的客人們在一旁議論紛紛。
掌櫃也是滿臉焦慮。
小孩躺在地上口吐白沫,昏迷不醒,時苓則在一旁不停的叫喚著小孩。
“天呐……”
時芝愣住了,完全沒想到時苓會上演這一出戲。
小孩看上去極其嚴重,能不能救回一條命也不知道。
若非時芝親自看著這小孩前不久活潑亂跳,怕是也會和周圍的群眾那樣驚歎不已。
“出來混是要還的,其他人待我們如此不客氣,我們自然也沒必要客氣。”
趙武微斂眸子:“最為要緊的是,他們竟敢欺負到你頭上來,你不過一介弱女子,今日就讓他們吃吃教訓,不然說不準這些膽大包天的人還會出手。”
重點是,過了今日,時苓就有法子讓其他起了歪心不安分的人安分下來。
也算是殺雞儆猴,告訴外人,他們茶樓新開不假,茶樓裏的人,卻沒有一個吃素,想欺負就能夠欺負的。
“大夫來了!”
酒樓夥計步伐匆匆,迅速帶來了大夫:“大夫,這小孩也不知怎麼回事躺在地上,還勞煩大夫您瞧瞧。”
“好。”
大夫並未猶豫,迅速來到小孩身旁,伸手替小孩診斷身體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