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這個女人出去了?還是開著燈睡了?
“乒乓,嘩啦……”可是,就在趙鐵柱猶豫著打聲招呼還是悄悄離開的時候,忽然聽到廚房裏一陣劈啦帕拉的巨大響聲,甚至還伴隨著某個女人的驚呼。
不知冷月蟬這個冰冷殺手的身份對趙鐵柱有著巨大的心理障礙,趙鐵柱嚇得本能的腿一顫,就退出了房門,緊接著又聽到一陣碗片打碎的脆聲,還有鍋碗瓢盆的‘當啷’聲……
趙鐵柱扒著門口向裏麵張望,並沒有看到冷月蟬的身影,心中不由鬱悶:這娘們半夜五更的不睡覺在家裏搞什麼飛機?不會是在家憋瘋了吧?
嘶,也不對啊,以那冷妞的冷漠,常年不與人交際,怎麼可能會被憋瘋?莫非是殺了人被人家尋仇來了?
趙鐵柱一陣皺眉,不管怎麼樣,這裏都是一個是非之地,理智告訴他要趕緊走,但趙鐵柱還是雙手抓著門把手竄了進去,真是路過客廳茶幾時一把抓起上麵的一把水果刀,向廚房的方向疾步走去。
“嘩啦……”趙鐵柱剛走幾步,廚房的兩個遮擋油煙的門便被拉了開來,不等趙鐵柱凝神以對,緊接著一股燒焦的味道撲麵而來。趙鐵柱疑惑的看了眼廚房裏麵,可是當他看到廚房裏的情景的時候,頓時震驚的長大了嘴巴。
此時的冷小妞正在廚房裏,還是跟以前一模一樣的白淨睡衣,隻不過她現在的樣子有點狼狽,不是有點,而是要多狼狽有多狼狽。趙鐵柱進來的時候剛好看見這妞從地上撿起不鏽鋼鏟子,另一隻手裏還抓著鍋刷,麵條灑了一地。而最讓趙鐵柱震驚的是冷月蟬的臉黑不溜秋的臉蛋好像剛從煤窯子裏鑽出來一樣,尤其在哪雪白的手臂和脖頸的襯托下,那臉蛋越發的黝黑。
而最讓趙鐵柱張口咋舌的是,腦怕是這樣了,冷月蟬看著自己的樣子依舊很冷,冷著臉盯著自己,可如今在趙鐵柱看來,這冷小妞的樣子卻是要多滑稽有多滑稽,尤其此時她還一手拿著鍋鏟一手拿著鍋刷……
“你這是在幹嘛?實戰演習?”趙鐵柱無比怪異的看著麵前的女人,要不是冷月蟬這身段太過眼熟,趙鐵柱指不定還以為麵前這位是個半夜行刺的蒙麵刺客,哇,這張黑臉!
“我在做飯!”冷月蟬冰冷的說道。
“做飯?你要下麵條?”趙鐵柱一愣,看了眼地上散落的麵條。好像明白了這冷妞為什麼這麼狼狽了,怪不得廚房裏燒焦的味道這麼濃鬱。
“嗯。”冷月蟬點點頭答應了一聲。
“那你這是怎麼下的?”趙鐵柱看了眼灶台,此時灶台上的鍋早已經扣在了地上,而灶台前方的瓷磚也熏成了黑色,趙鐵柱看了眼麵前的大黑臉,似乎猜測出這冷小妞為啥把自己的臉搞得這麼非主流了。
“難道不是放上油先把麵條炒熟了再放水煮一下嗎?可是怎麼還燒焦了?”冷月蟬疑惑的看著趙鐵柱,眨巴著眼,眼中充滿了想不通。
“燒焦了你就放水澆滅?”趙鐵柱一臉震驚的看著麵前黑不溜秋的女人,那冷冰嚴肅的樣子說的那叫一個一本正經。
“嗯。”
趙鐵柱兩眼一翻,直接被打敗了!
你家煮麵條還得先炒熟了再放水啊?
“得!您歇著吧,去把臉洗了在外麵等著。”趙鐵柱嘴角抽搐的看了冷月蟬一眼,這個漂亮的不像話的女人真的是無所不能的女殺手?
趙鐵柱想到家裏的周雅彤,心裏不禁悲哀,難道這就是女神的特權?同樣的冰冷不近人情,同樣的笨,周雅彤已經夠笨了,沒想到這冷小妞比她還笨!
冷月蟬不服氣的看了趙鐵柱一眼,心中有些疑惑,這個家夥怎麼又來自己家了?雖然心裏有些疑惑,但她並沒有問,而且,似乎麵前的情況不是自己這種不會做飯的人能解決的。
“看啥啊,還不快去把臉洗了,對了,把關上來,我還以為你家進刺客了呢!”趙鐵柱無奈的說道,將手裏的水果刀扔到灶台上道。
冷月蟬看了趙鐵柱一眼,也沒吭聲,猶豫一下將鍋鏟和鍋刷放在了灶台,慢慢走了出去。
終於將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娘們給趕了出去,趙鐵柱看著看稱狼狽的廚房一陣搖頭,也沒理會自己此時也是一身狼狽,便開始在廚房打掃起戰場來。
用了將近一刻鍾才將廚房裏亂七八糟的廚具歸類弄好,這才煮上麵,打開一旁的冰箱發現裏麵還有一個多星期前自己從家裏帶來的小白菜,這些小白菜都經過自己的禦天滋補術滋養,雖然時間長了有點發焉,但還沒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