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務生看著不話的兩個人,又開口問道:“先生、太太你們……”。
“你哪隻眼睛看見老子是女人啦”,千俞突然暴躁的打斷服務生的話,滿臉漆黑撩起自己的頭發指著自己的喉結,道:“老子是男的,看清楚了,還有我的眼光還沒那麼差,看的上他嗎?”。
千俞故意要貶低一下煞。
煞聽到千俞的話卻也不生氣,道:“對,他喜歡滿臉煞白,沒有眼仁,披頭散發,一身白衣,最好可以在空中飄來飄去的”,的正是那個後山亭子裏遇見的女鬼。
千俞被煞給噎的數不出反駁的話,突然想到什麼道:“當然是最貴的”。
煞打斷千俞問:“你有錢?”.
“你要是鬆開,那我一定得住最便夷”,千俞伸手把兩人連在一起的手給舉了起來,眨巴眨巴眼睛道:“像您這樣身份的,我……”。
“就要最貴的”
打斷千俞的話,煞對著千俞笑的陰森森,拿他的身份威脅他,他是身份要是暴露了那失蹤人口的事情還怎麼查?
千俞對著煞挑了挑眉,無所謂的笑笑。
“好的兩位請隨我來”
兩個互看不順眼的人進了屋子,本來以為這賓館和普通的賓館也沒什麼區別,可是當門一打開的時候,煞和千俞都震驚的站在原地。
這屋子一邊是並不寬敞的一室一廳,一邊是一間破爛的類似廟宇的寺廟。
一室一廳裏正坐著一個女人,手裏還拿著毛線在織著已經成功一半的紅色的毛衣。
另外一半的廟宇裏卻是有一個亭亭玉立的姿容甚好的女人,那女人手裏提著一個古代用的食盒剛好從裏麵走出來,好像在找什麼。
似乎是感覺到了什麼,兩邊屋裏的人同時抬頭。
“俞兒,你回來啦?”
“沒名字你跑哪去了?”
兩人幾乎是同時開口。
千俞和煞都處於震驚當中,看到一位再也看不到的人都不由自主的朝著那人走過去。
結果兩人還沒走兩步,就突然被一股力量給拽了回來。
原來是兩人都忘了手腕上的手銬。
千俞無語的翻個白眼,內心的激動被這麼個插曲給壓下了不少,“解開”。
“哼”
“你特馬……”,千俞忍不住爆粗口,“給我解開,老子又沒犯法”,已經忍得夠久的了。
煞嗬嗬冷笑,“你要是把玉璧交出來,我就放開你”。
千俞根本就不受煞的炸,道:“誰偷找誰要去,別在這給我耍無賴”。
“哦?”,煞看著突然好想地痞流氓上身的千俞,微微眯起眼睛,“你放的火,我怎麼知道是不是你把玉璧拿走的”。
千俞在煞身上受了一堆鳥氣,在這一刻終於爆發了,會這拳頭就朝著煞揍了過去。
“呃……”
突然脖子上狠狠一緊,千俞才揮到半空的拳頭驟然一停。
身體瞬間被卸了力量,而裝在驅殼裏的靈魂仿佛要被從身體裏吸出來一樣,瞬間千俞滿臉煞白。
煞冷哼一聲,看著千俞,就仿佛在看一個不自量力的螻蟻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