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謹冷笑道:“這幾人你怕是認得吧!你利用他們好賭貪財的特點,拿捏著他們,讓他們多次在我們的飯食中做手腳,我二弟是怎麼死的,你們心裏怕是有數吧,而我之前很長一段時間身體不好,當時隻道是虧了調養,後來若非神醫相助,怕我現在墳上草也長得很高了。”
範氏吞了口口水:“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哼,你現在不知道我們在說什麼了,之前做的事兒可都是人證物證俱在的。”薛姨媽憤然說道。
“你......你們血口噴人,收買了這幾個人來陷害我。”範氏眼光遊離,困獸猶鬥。
“你說這幾個人是我們收買的,那還有一個人呢。”薛謹從懷裏掏出了一張紙,“這上麵,可是老家四叔和他妻子劉氏的供詞,他們在五爺爺的追問下已經招了,當初與你們如何同流合汙,想要我們一家幾口的命,當初你們趁我們回老宅之際,夥同他們將蟠兒推下懸崖,若非蟠兒命大,我們這一房便無後了。”
“假的假的,都是假的,都是你們收買人來陷害我們的。”範氏歇斯底裏的叫到,“果然有錢能使鬼推磨,你們現在有錢了,自然想說什麼就說什麼了。若如此,你們之前為何不說。”
“那當年拐子的證詞呢,當年拐子可是白紙黑字的寫下,是你們家薛禮夥同他拐走了老宅的孩子,為的就是我在給二弟選繼承人的時候無人可選,隻能選薛禮。”薛謹諷刺的笑道。
範氏忙叫到:“那個拐子被你們關了這麼久,定然也是被你們收買了。”薛謹哈哈笑了起來:“我告訴你,那拐子早就伏法了,這是當時在官府寫下來的證詞,為了就是有朝一日向你們討一個說法。”
範氏全然沒想到會如此,頓時呆住了,
“對了,我還查到一件很好玩的事情,你們家發大火之前,你曾經大肆買了很多燈油和柴火,沒幾日你們家就發大火了,那麼請問那些燈油和柴火是為什麼而買的呢?”薛四夫人在一旁補充道。
範氏緩緩的坐在了地上,她全身沒想到自己的所作所為被這幾個人查了個底朝天,不禁低下頭捂住臉嗚嗚哭了起來:“我有什麼辦法,我隻是個女人,我隻想過幾天好日子,隻想吃好點,穿好點,自己的兒子和女兒有個好歸宿,我有什麼錯。”
薛姨媽冷冷的笑了:“作為一個母親大家都是這麼想的,但你不是本本分分踏踏實實的去努力,而成天想著撈偏門,成天想著在我們這些親戚身上占便宜,你這等行為自然沒有什麼好下場。”
範氏低下頭過了一會兒,她忽然抬起頭,撲到了薛姨媽的腳邊:“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走,我馬上走,我回金陵,你讓我做什麼都可以,但是寶珊是個好孩子,寶珊是你們看著長大的,求求你們給我寶珊一個好歸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