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是呀,若真跟他們家扯上關係,那定然是好處百倍呀。”其他人紛紛附和,豔光聽了氣苦,隻得低頭默默喝茶,卻不想她的金主抬起豔光的下巴笑道:“也不知那薛老爺品味如何,若是將此女獻給他,可否結交?”
旁邊一人忙說:“萬萬不可,薛家四爺對自己的妻子忠貞得很,這麼多年連個妾室都沒有,你們還是消停些吧。”
之後他們說什麼,豔光已經不想聽了,她現在隻有一個念頭,將這些膽大妄為之徒好好教訓一番,讓他們記得自己的身份。
快到傍晚時分,她偷偷溜到後院,正好見自己的一個相好,也就是自己金主家的馬夫就在那裏喂馬,她忙著跑了過去,馬夫見那個送上門來的美人兒又來找自己了,高興的笑到:“怎麼,又寂寞了?需不需要我陪你!”
“我問你,你想不想做薛家的女婿?”豔光徑直問到。
“你說的是那個珍珠如土金如鐵的薛家?”馬夫打了個寒顫,“我哪裏配!人家的女兒都是嫁給王爺,世子的。”
“你別管這些,隻問你想不想。”豔光冷哼了一聲,“現在薛家到了這裏,而且我已經套出來他們明日觀潮的地方,正好明日老爺帶我們去和他們同一個地方觀潮,若是你找準機會,在我的配合之下,拿下薛四爺的女兒,那你豈不就可以和世子做連襟了?”
那馬夫躊躇萬分,畢竟他對自己幾斤幾兩還是知道的,豔光忙加了一把火:“富貴險中求做,你不試試怎麼知道不行,難道你想喂一輩子馬?”她看了看周圍,急急地說,“若事成了我隻有一個要求,帶我回京城。”
見豔光如此說,那馬夫便糊裏糊塗的答應了,到了第二天,她們果然去了和薛家同一棟酒樓觀潮,隻是他們隻能擠在一樓,而薛家則在二樓的包廂裏。
豔光在外麵吃了不少虧,自然也學了些眼高手低,她從店小二那裏套出薛寶琴在哪個包廂,便開始了自己的計劃。
寶琴正無知無覺的和自己的母親在嘰嘰喳喳的說著什麼,忽然門響了,一個麵生的女子走了進來笑道:“哪位是薛夫人?”
薛四夫人奇怪的說:“我便是,請問有何事?”
“廚子讓我過來問問,你們一會兒吃的菜是否有什麼忌口的?”
“自然有忌口的。”寶琴的母親看看寶琴說,“你可不知道,最近你父親吃多了海鮮,我深恐對他身子不好,且去看看。”說罷便帶人出去了。
寶琴抿嘴一笑,母親還是這麼緊張父親,過了一會兒,薛四夫人沒,倒是那個女子又來了:“薛小姐,可否讓丫鬟過去幫幫忙,薛夫人衣服弄髒了,想換一下。”
寶琴忙站起來要自己過去,卻被那女子攔住了:“廚房那裏齷齪,外男又多,小姐千金之軀,還是不要貿然過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