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是呀。”大家都紛紛的點頭,賴二無需準備聘禮,婚事,自然可以省很多,但是賴大和賴三還未娶親,自然要準備這一塊兒的錢。
侯穎君一時間語塞,村長鬆了口氣,忙說:“兄弟之間,不需要分那麼細,便這樣分吧。”
於是,家還是照著之前的商量分了,侯穎君一絲好都沒有討到,她看著水惲方向,銀牙緊咬,可惡,居然敢來壞自己的事兒,哼,她倒要好好想想如何回敬這個人。
寶釵在人群中看了個全場,她看著侯穎君眼角那一絲無法掩飾的毒辣,心裏暗自心焦,待水惲過來後,她有些擔心的說:“那個女子是個睚眥必報的,你剛才壞了她的事兒,我怕她背後生事兒。”
水惲冷笑道:“放心,她就是些小聰明,我不怕她,隻是我怕她害不到我,便打你和東叔的主意,你二人定然要當心。”
賴大叔回家後,坐在自己老妻床邊長歎了一聲,賴大娘緩緩的睜開了眼:“大夫來過了嗎,怎麼說。”
“他看不出什麼。”賴大叔說,“我已經做主把家分了,果然娶妻娶賢,若是任憑二兒媳這樣鬧下去,我怕我們整個家都要被她搞得烏煙瘴氣,七零八落。”
“我後悔呀,怎麼就買了這麼個搞事兒精。”賴大娘垂下了一輩子不服輸的頭,“分了吧,讓那個女子離了這個家,我們現在能保住一個是一個。”
而在裏屋裏,侯穎君正躺在賴二懷裏撒嬌:“你看看你父母,我這些天好吃好喝的伺候他們,結果他們把我們往外趕,我便罷了,終歸是個外人,可你是他們的親身兒子,他們怎可如此對你。”
“罷了罷了,父親這樣做,定然有他的道理。”賴二無所謂的說,他總覺得,自己離了家反而自由,以後可以通過自己的努力讓自己的小家蒸蒸日上。
“你懂什麼世道艱難。”侯穎君冷哼了一聲,轉過身不理他,“真是不當家不知柴米貴,我有心幫你爭一下,結果被那個黑子攪和了。”
她眼睛一轉,忽然湊到賴小二耳邊道:“你可知他為何與我作對,是因為上次他暗中堵我,要我和他好,我不同意,所以他這次當眾讓我沒臉,你是我官人,定然要幫我把場子找回來。”
“不至於吧。”賴二上下打量了一下自己的媳婦,自己這個媳婦雖說的確比村裏一般的村婦精致漂亮些,讓他很有麵子,但是比起寶娘子還是差遠了,黑子守著寶娘子,哪裏會對自己媳婦感興趣。
侯穎君看出了他的疑問,撒嬌道:“你哪裏知道,所謂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男人嗎,總是偷偷摸摸才有意思。”
“那你是不是也覺得偷偷摸摸才有意思呀。”賴二最是受不了她的嬌蠻樣,一把摟住她調笑道,“來,我們也偷偷摸一番。”
“跟你說正經的。”侯穎君一把推開他,然後哼笑道,“既然分家了,幹脆我們把東西賣了,拿了錢搬去城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