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妍立馬知道了她的意思，用一個新聞將舊聞蓋上，果然是個好辦法。她上下打量了一下牛嬌蕊:“說罷，你想如何對付水玲瓏。”
“妹妹果然冰雪聰明。”牛嬌蕊意味深長的說，“我這幾日無意中知道了她的一個習慣，若是我們能合作，那麼我們都將得償所願。”
“你看錯我了。”馬妍淡淡的說，“你知道我的規矩，我不害人的。”“看妹妹說的，我隻是知道了玲瓏郡主的一個小習慣，跟你說個八卦，哪裏是要害她。”牛嬌蕊諂媚的笑道，“妹妹，我是那樣的人嗎？”
“也罷，且聽你說說解解悶兒吧。”馬妍抬起手，一邊看著自己新染的指甲，一邊說道。
“玲瓏郡主是個雅人，喜歡聽禪，特別喜歡玉禪寺無為和尚的禪，每次去了，便會屏退下人，和大師獨處一個時辰呢。”牛嬌蕊的話語如毒蛇一般鑽入了馬妍的心裏。馬妍微微眯起了眼睛：“這玲瓏郡主還真是個潛心修禪的人啊。”
她看向牛嬌蕊笑道：“說吧，你要什麼。”“我要什麼？”牛嬌蕊冷冷的說，“我要賈府，我要賈府全部的人死。”
馬妍打了個寒顫：“你瘋了，你不是對那個賈寶玉情有獨鍾嗎，賈府雖然不想讓你進門，但也不至於讓你這麼狠吧。”
“我喜歡賈寶玉不假，我也為自己的花癡付出了代價。”眼淚緩緩的從牛嬌蕊的眼裏流了下來，“但是我沒想到賈府這麼狠，為了阻止我嫁進來，居然害死了我的父親。”
想起那日她溜到賈府，想見那個傳說中最是公平仁慈的賈母，向她述說自己的一片癡心，隻是賈母沒見到，卻聽到一席對話。
她躲在假山後麵，忽然聽到了一個驚慌的聲音，卻是個嬌柔的男子的聲音：“你不要太過分，雖說二少爺不在，但是若你欺辱我，我會跟他說的。”
“我的寶貝瑞兒。”一個粗狂的男人聲音傳來，“我為了你那個二少爺，上刀山下油鍋，最近又去殺了個人，這等功勞，還換不來你陪我一晚嗎。”
“樊盡忠你胡說，二少爺最是仁慈，怎會讓你去殺人呢，救人還差不多。”瑞兒不服氣的說，“你倒是說說，殺了誰。”
“就是那個牛嬌蕊的父親，沒了牛清，鎮國公的爵位自然沒了，那個女子沒了依仗，自然無法嫁給你那個少爺了。”樊盡忠笑道。
瑞兒冷哼了一聲：“你就吹吧你，大家都知道他是病死的，跟你有什麼關係，就你在臉上貼金。”
“我隻不過在他的飯菜中加了些料，送了他們一程。”樊盡忠一把抱住他，將他扛在了肩膀上，哈哈大笑的邊走邊說，“所以小瑞兒，知道你樊大哥的厲害了吧，能殺人於無形，以後你有什麼想殺的人，隻要跟你樊大哥說便是了。”
瑞兒沒有再掙紮，他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假山方向，便垂下了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