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妍眼裏頓時炙熱了起來,她冷哼了一聲:“我不但嫁妝要比她好,男人也要比她的男人好,對了,人家現在是寡婦,這點兒我可比不了。”
北靜王哈哈大笑了起來,“被你恨上真的很慘,無時無刻不惦記著。”“局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可惜我不是君子,我習慣了有仇當場就報了。”馬妍轉身向外走去,“一會兒我的嫁妝便會過來,你們王府最好空出個大的地方,我要好好曬曬嫁妝。”
很快,治國公府門打開,隨著一陣熱鬧的鞭炮聲,一擔一擔的嫁妝被挑了出來。
早有耳聞的京城人早就把道路兩旁塞得滿滿當當,當治國公府的嫁妝經過時,人群裏發出一陣又一陣的感歎聲。
而此時,東平王正不服氣的坐在寶釵麵前,一邊跟小七搶乳酪吃,一邊說:“我去看了,那個治國公府的嫁妝真真嚇死個人了,聽說比你的都多,每個擔子都滿滿當當的。”
寶釵淡淡的笑了:“那北靜王府豈不是要找個大屋子裝這些了。”“我倒不是羨慕他們的嫁妝。”東平王憤憤的說,“隻是氣那些路人的嘴臉,說什麼嫁妝比你多,人也比你有福氣,你的福氣最好了。”
他見四下沒什麼人,忙湊到寶釵身邊低聲說:“我昨晚又夢到我那個傻兒子,我都能看到他在一個山上打獵,兒媳婦,我兒子肯定沒死。”
寶釵心裏一驚,果然父子情深,自己是通過和尚給的詩句推斷出水惲未死,而東平王則是真切的夢到了。
“你可看到周圍什麼情景。”她忙問道,“隻是他若未死,為何不回來。”
“這我便不知了。”東平王低頭呢喃到,“怕是生我的起了,當時他走的時候來跟我告別,我說他不該走,沒理他。”
寶釵笑著搖了搖頭:“水惲不是這樣的人,他定然是被其他事兒纏繞除了,父親,等我養好了身子我便去找他,你若是再夢到了他了,多留意一下周圍有什麼東西,我好推算出他在哪裏。”
見兒媳婦相信自己了,東平王頓時樂得手舞足蹈:“我就知道寶釵最好了,其他人都當我是傻子,其實我一點兒都不傻,隻是不想活的太明白,等知道他在哪兒了,你便去找他吧,我就不去了,要不路上還要你照顧。”
寶釵心裏一驚,果然東平王是活的最明白的人,她含淚點了點頭:“父親,到時候你在家好好的,守住東平王府,守住孩子,等我們回來。”
太後閉著眼睛,聽下人說了外麵的事兒,微微笑了起來:“得意便猖狂,這馬妍沒有辜負我的期望,這一份嫁妝不但打了京城貴女的臉,便是幾位皇妃的臉都打了,她這是讓自己成為眾矢之的啊,幹得好,之前寶釵那麼內斂,都有人在後麵說三道四的,現在大家的目光自然都盯在馬妍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