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馬妍有些苦惱的說,“這我便不清楚了,隻知道他住的地方離邊陲比較近,改姓了譚,所以他的弓弩又叫譚弓,其他的我便不清楚了。”
她有些懊惱的低下了頭,這把神奇的譚弓是前世在軍營裏麵聽別人講的,那個時候那些士兵在她身上作樂後,時不時會談一些外麵的趣事兒,她便無意當中記住了這把神奇的譚弓。
因為之後邊關大捷靠的便是這一把神器,隻是現在她可不能靠著自己粗淺的記憶打造出這把神器,隻是她暗自下了決心,要在朝廷發現之前,將這把神器據為己有,幫著北靜王水溶成就自己的一番事業。
水溶早猜到這個女人怕是隻得其形未得其神,於是笑道:“你有心了,我馬上派人去邊陲探訪,希望能夠找到這個奇人,為我們的霸業添磚加瓦。”
他摟著馬妍哈哈大笑了起來:“我手握萬貫家財,再加上這把神器,看天下誰還奈何得了我。”
因為沒有了侯穎君的搗亂,後麵的三天的祈福還是比較順利的。
寶釵回府之後,便將自己的父母請到了府中,薛謹一進門,便被等候多時的東平王抓去下棋了,薛謹憐惜他白發人送黑發人,便耐著性子陪他胡鬧。
而薛夫人難過的摸著自己的女兒的頭發輕聲說:“才幾天功夫你又瘦了,可不能再這樣瘦了。”
“母親放心,不是我瘦了,是我吃的東西全都被這兩小家夥搶去了。”寶釵摸著自己的肚子笑道。
“兩個小家夥?”薛夫人眼睛頓時亮了,“難道你也是雙胎?”
“太醫剛剛給我把過脈,還誇我胎養得好,而且......”她神秘的眨眨眼睛說,“他說我這胎是雙胎。”
薛夫人頓時喜出望外:“這可太好了,若是雙胎,那裏麵有一個男嬰的可能性就更大了,若有了一個男嬰,那在東平王府也算有後了。”
寶釵含淚的點了點頭說:“正是如此,我也對世子有交代了,對了,母親,我送了一封信出去,想要香菱的母親帶香菱來京城做客。”
“你現在懷著身孕,管這事兒幹嘛?”薛夫人責怪的說。
“母親有所不知,此次我去祈福,菩薩給我托夢,說香菱與我們家前世有一段孽緣,今世要了結這段緣分,否則後患無窮,我想著她與薛靈情投意合,若在一起定然是一對神仙眷侶,但是她的母親卻因為一些原因想把她嫁給富商,所以我想請她母親過來好好說說,看能否幫香菱一把。”
“你心是好心,隻是現在你最重要的應該是養好這一胎,可千萬不能勞神。”薛夫人不讚同的說。
“這我知道,母親請放心,我有分寸的,對了,上次父親不是說和林伯伯都很看好那個馮華嗎?怎麼現在又沒動靜了?”寶釵奇怪的問。
“唉~~”薛夫人歎了口氣說,“恐怕馮華和你林妹妹沒什麼緣分了。”
原來馮華此次隨小李將軍和水惲到邊關去,雖然做的是一些文書工作,但是看著前線的戰況焦灼得非常的激烈,他毅然投筆從戎,也加入到了抗敵的隊伍當中,卻在戰場上不小心受了傷,其實傷的並不重,隻是他現在腿腳不是特別方便。
“上次我讓蟠兒去見了一下他,暗中詢問了一下他的想法,這小子認死理兒,說自己現在是個廢人,不願意靠著林家過活,也不願意拖累林姑娘。”
“這人怎如此迂腐。”寶釵不讚同的說,“林家愛的是他的才,是他的品行。”
“可不是,不過這也看出此人的確有骨氣,若是換個品行差的,身子都這樣了,更要扒著林府了。”薛夫人歎道,“想來他是通過自己的努力,給林姑娘體麵,現在沒了希望,他便不願意拖累人家。”
寶釵暗自點頭,倒是個真男兒,隻是他怎知,林家也好,林妹妹也罷,要的不是丈夫能封妻蔭子,更多的是和自己情投意合。
“那林伯父怎麼說。”寶釵關切的說,“他可有其他打算。”
“這我倒沒聽你爹說,隻是最近那個孔家的大儒好像住到林家去了。”薛夫人憤憤的說,“看來賈府對林姑娘勢在必得。”
“那是自然,林家現在是賈家的救命稻草,其他家族的女兒要麼沒有這麼合適,要麼便沒有這麼豐厚的嫁妝。”寶釵冷笑道,“不行,我們不能讓他們得逞,若林妹妹真的嫁入了賈府,以她的性子,怕是不會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