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王爺,王爺果然是仁義之士。”金自寧感激的說,“對了,線報說薛大傻子回來了,你看要不要......”
“你放心,你都說他是大傻子,哪裏能看出我們的計劃。”水溶自信的笑了,“到了那個鳥不拉屎的地方,更能製造危險,要了這些人的命也就容易了。”
“話雖如此,李承功和東平世子可都是高手,就怕降不住他們。”金自寧頗有些擔心。
“這你不用怕,有道是亂拳打死老師傅,說不得便把二人給結果了,再說了,我總不能白白養了這麼多年,結果發現你們都不堪大用吧。”
金自寧忙表了一番忠心,然後出門去找其他人了。
待看不見金自寧的背影,水溶冷笑了一聲,拍了兩下手掌,立馬幾個全身包裹在黑布中的男子落在了他的麵前,齊道主子好。
“我這人不喜歡廢話,你們跟在金自寧後麵,看看他是不是乖乖地把人殺了,若是他老實的去做便罷了,若是他不認真去做......”水溶的眼神露出凶光,“那就連著他一起殺掉。”
“主子放心,定不辱使命。”幾人齊聲道。
水溶哈哈笑了起來:“不好意思了,既然你給我了這麼好的機會,我若是不用,豈不是對不起你。”
皇上站在高台之上,看著滿天的星星默然不語,過了一會兒,他才歎了口氣,說:“你還要站多久。”
“你站多久,我就站多久。”皇後走了出來,“你還在想憐星嗎。”
“這孩子受委屈了,我知道她怨我,但是我無能為力。”皇上歎道,“若是我不這樣做,李家恐有異心。邊關不穩,國便要動蕩,我是這個國家的主人,不能讓這個國家受損。”
“等她大了,便知道輕重了。”皇後笑道,“你也早些歇息吧。”
“你先下去,我要再看看我的憐星去的地方。”
第二天一早,便有很多吃瓜群眾等在了路邊,今日可是李家軍出征的日子,他們自然要過來送一回,畢竟這些熱血男兒出了京城的城門,哪些人能回來便是個未知數了。
憐星看著正在收拾東西的李承功,忽然眼睛發酸:“沒想到你第二天便要走,昨晚不應該讓你睡桌子的。”
“無事,我習慣了。”李承功將包裹往肩膀上一丟,然後看向憐星,“你在家要聽祖母,母親的話,沒事兒就回宮裏住著吧,隻一條,莫要在街上亂走了。”
憐星本想反駁他幾句,但是想著他要走了,便把話咽了下去,過了一會兒,她憋出了一句:“一切小心,一定要活著回來。”
李承功噗嗤一聲笑了:“放心,我會活著回來的,我也不能讓你才出嫁便做寡婦呀。”
李家祖母親自過來了,她看了看床鋪,忽然眉頭一皺,嚴厲的說:“昨晚你們沒有圓房嗎。”
憐星的臉頓時刷的一下紅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