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禮本就不是什麼正經人,想想自己的老婆本就是破鞋一個,幹脆成全了她,到時候說不定還能得一個大靠山,便是自己偷人,也無人能說什麼了,於是答應道:“沒問題,隻是我聽說他送公主出家了,等他回來,我馬上去邀約他。”
夏金桂在他頭發上抹了兩下,權當擦手了,然後懶洋洋的爬上床睡覺去了,薛禮見她不計較了,忙拉著寶蟬找地方繼續行剛才未完之事去了。
夏家的下人見怪不怪的各自散去,在這個家做下人,早就注定跟節操二字無緣了。
第二天一早,寶釵便被鶯兒搖醒了:“小姐,你是怎麼了,臉這麼紅。”
寶釵忙指了指窗子:“快去開窗,我悶得慌。”鶯兒一邊去開窗一邊奇怪的問:“你的房間怎麼換熏香了,味道還這麼大,聞起來跟合歡花的味道一樣。”
寶釵聽到“合歡”二字,拍了拍腦袋,忽然想起了前世的一件事兒,那時候她在一戶人家做短工,那戶人家的小姐便是被一個采花賊用參了合歡花的藥粉給迷了,她立馬坐了起來:“鶯兒快來,這熏香不對。”
莫忘看了看屋裏,有些疑惑的看向莫忘:“你為何不進去換熏香?上次點的怕是已經燒完了。”
莫失尷尬的笑了笑,昨晚,當得到世子妃要回來的消息後,她迫不及待的按照那個老嬤嬤的吩咐將催情香灑入了香爐,因為心裏恨著寶釵,一個手抖,居然把一包全灑進去了。
見莫失沒動靜,同她一起長大的莫忘自然知道這個家夥肯定又捅簍子了:“你呀,還是不老成,須知過了這個村可就沒這個店了。”
“便是灑了那個害人的玩意兒,也沒男人可以進世子妃的房間呀,豈不是白灑了。”
“怎會白灑,無人能夠進去,難道她就不能出來了?”莫忘咬了咬牙,“我再去找那個嬤嬤要一些,我聽說二皇子來了我們這裏,若是世子妃跟二皇子發生些什麼,看她可還有臉欺辱我們。”說罷她便轉身便走。
寶釵將熏香你還未燒完的粉末拿紙包了,遞給鶯兒說:“快去查查,這些香到底是什麼,還有,讓調香師調一些味道相似的香。”
“小姐是想引蛇出洞?”鶯兒了然,“必是莫失莫忘那兩個蹄子,真是不知死活。”
“香自然是她們下的,我這屋子本就不是誰都能進來的,但是我疑惑的是她們兩個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如何搞得到這樣的香。”寶釵冷冷的說。
鶯兒心裏一陣惡寒,沒想到莫失莫忘後麵還有人,她忙點頭道:“我馬上就去查,小姐你在府裏多加小心。”
待鶯兒出去後,莫失戰戰兢兢的進來了,她見寶釵麵色如常的坐在桌邊翻看著賬本,心裏奇怪,忙笑道:“世子妃,早飯已經得了,是在這裏吃還是去小餐廳。”
“去小餐廳吧,對了,你去請一下王爺和二皇子。”寶釵站了起來,一邊用梳妝台上的銅鏡看著自己的妝容一邊淡淡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