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大周的皇帝,可是不像東酉皇上那樣好說話一點,估計薛千雪這次會過來,應該是和她的父皇談了條件吧。
對此,獨孤曦月不是很喜歡,她和薛千雪可是不一樣,雖然都是公主,但是自己可是手裏麵有實權的,並且也是能夠說得上幾句話的,更何況,自己的師父也是寵愛著自己,自己的師父也是能夠在父皇麵前說的上話的人,和薛千雪可是不一樣,差遠了去了。
“嗯,放心。”
封律看著那轎輦絲毫沒有掉以輕心,不管怎麼樣這都是對自己極有威脅的,也不管是真的假的,終歸是小心為上,之前沒有慕輕歌的時候封律不會顧忌那麼多,大不了就是一死,隻不過是可惜了這些跟隨他的人,以及愧對信任她的人,更不要說,現在有了慕輕歌,很多事情都是需要多想想,要是自己不在了慕輕歌一個人怎麼辦?
封律想象不到慕輕歌嫁給別人是個什麼樣子,終歸不是嫁給自己的樣子,封律也不允許慕輕歌還會嫁給別人,為了慕輕歌,自己也是不能死!
薛千雪這個時候款款的走了出來,也不知道長得是如何,露在外麵的那雙眼睛倒是很有神,但如果說驚豔倒是沒有,慕輕歌倒是有一種果然如此的感覺。
“在下薛千雪,久仰戰王殿下大名。”
薛千雪遙遙的行了個禮,幾經客套,氣氛卻還是劍拔弩張的,一點也是沒有放鬆下來的意思,畢竟是多少年的對手了,真的就是不死不休的局麵,隻不過是為了瓦解一下對方心房的口頭上的話而已,兩邊的都是不怎麼在乎了,但是這就像是形式一樣。
封律瞧了一會兒,才緩緩道:“本王知道你師父,曾經和他交手一二,倒也是還可以。”
此話一出,原本西冥那邊對薛千雪的信心都是有點動搖了,你信誓旦旦的說這些話,結果人家都是和你師父打過了,這就有點不在一個層次上的感覺了。
這話薛千雪也是聽出了端倪:“家師已經有許多年沒有出世了,還真的是不知道戰王殿下什麼時候和家師交過手了。”
封律不甚在乎的冷笑一下,再多的掩飾在真實的麵前都是沒有用的。
慕輕歌倒是若有所思的摸了摸下巴,道:“曦月,我實在是不知道你是怎麼贏了她的,她比你聰明很多,照理說是可以把你耍的團團轉的那種。”
獨孤曦月很不喜歡聽這話,父皇有時候也會拿薛千雪來和自己比較,那能一樣麼,自己可是比薛千雪那個家夥強太多,光聰明一點能怎麼樣,不還是一樣的是自己的手下敗將麼。
她也不是看不見自己,也不知道是誰給她的信心,竟然在自己的麵前還能夠囂張的出來,真的是忘記了當年那輸了一次又一次的時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