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輕歌跟著獨孤曦月走,斂著眉眼,那低眉順目還帶著一些拳腳功夫的樣子,真的活脫脫的就是一個獨孤曦月的侍女,就像是封律身邊的人也沒有自己能打一樣。
況且,封律能夠得到戰王爺的稱號,以及能夠在這裏有這樣的地位,可不隻是簡單的有腦子和厲害而已,封律真正會的,是在戰場上,用千軍萬馬來布置的陣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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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轉眼,時間就是過得飛快的,封律這邊查的怎麼樣,慕輕歌也是沒問,如果封律想說的話,自己就是會說了,可是沒說什麼的話,慕輕歌也不會主動去問,就像是封律也不會去問她,這幾天在弄什麼,同樣的也是沒問慕輕歌為什麼會有這麼多的懷疑。
兩邊同步都是在進行著。
蘇淮之一天到晚也是看不見人影,慕輕歌這看見了兩次蘇淮之,並且每一次蘇淮之的表情都是少有的凝重,這也是讓慕輕歌堅信了,之前的時候,蘇淮之真的就隻是來幫封律忙的,並且對於這一次未知的事情,封律也是很看重的,都是讓蘇淮之暴露了自己的真是情況。
慕輕歌這也是第一次看見封律身邊的人有多麼龐大,有些,是自己現在遠遠達不到的。
但是,慕輕歌知道,自己現在走的每一步都是穩紮穩打的,陸掌櫃本來就是一個對於做生意有天分的人,不然也不會當年白手起家就做到了那個地步,而如今,有了慕輕歌的幫助,陸掌櫃的到現在就是達到了當年三五年之後才能達到的的高度,並且慕輕歌的完全信任讓他放手去做,不是什麼東西都要自己過問一遍,然後給太多的意見,這讓陸掌櫃的哪怕已經把生意做起來了,也是沒有要走的意思。
慕輕歌不知道的是,陸掌櫃的到現在自己明明有了獨當一麵的能力,但是還沒有離開的原因,就是感覺,他跟著慕輕歌的話,可能會達到更高的高度,那是自己一輩子都是努力不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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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律坐在自己的屋子裏看著東西,蘇淮之忽然就是進來了,氣呼呼的樣子讓封律忍不住詫異了一下:“原來你也是個會生氣的啊!”
蘇淮之一下子就是氣笑了:“您老人家都是有王妃了,我怎麼就不能生個氣了,我跟你說啊,我不知道你平時是怎麼忍得,那群人我可是忍不了了,明明都是大家心知肚明的事情,非要給我揣著明白裝糊塗!”
一想到剛剛那幾個人的態度,蘇淮之覺得自己就是沒胡子,不然的話,那就是氣的吹胡子瞪眼了,他這個脾氣好的人都是這樣了,也不知道平時,就封律的那個脾氣會怎麼樣。
“就是因為大家都是知道,大家都明白,所以才揣著,他們都不希望說,這件事情是從自己的嘴裏說出去的,你氣什麼,習慣就好。”
封律對此卻是很淡定,最開始的時候,他也是這個樣子,並且那個時候少年心高氣傲的很,比起現在的蘇淮之,臉色簡直就是不能看了,後來,還是自己緩過來的,這些老將軍,沒有幾個特別耿直的,大都都是老油條了,處事小心翼翼的,自己賣力一輩子了,萬一因為這個年紀了,心血來潮的整點什麼,那可真的可能把自己前半輩子努力來的東西毀掉。
年紀越大反而更加的小心翼翼,封律理解他們,也不強求什麼了,隻要他們不指手畫腳也行,也有幾個老將有家眷在軍營裏麵身居高位,那些小夥子都是年輕氣盛的,所以現在,也是有人會和封律意見不合,有的是真的能說出什麼,有的單純就是抬杠,他們覺得自己的後輩兒,比起封律也是不差,就是沒有封律那麼好的家世,不然的話,這個戰王爺早就是換人做了。
對此,封律一直是不怎麼在意的,隻要能做到某個地步,是不是戰王有什麼關係,再說了,封律的眼界,從來不隻是東宸,這些年的低調養精蓄銳,也快到時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