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丫頭笑什麼笑啊,開心什麼。”慕輕歌看著月沉眯成一條縫的眼睛,不禁搓搓手,就是要戳一下月沉。
月沉迅速的往後一躲,道:“主子你可不能因為我這樣像是笑話你,你就這樣。”
慕輕歌氣笑了,道:“就你,還笑話我,你怕是不知道剛剛那個熠王的光輝事跡吧。”
“額。”月沉一愣,然後不好意思多撓撓頭,問道:“什麼光輝事跡啊。”
“他可是能把自己正妃氣死的人,誰和他有什麼交集,大多都是不好的。
再說了,他的後院,那火勢都是不知道多大了,因為是第一個皇子,所以當時的皇上也是心疼一些,就給的王府什麼都是豐厚一些。
可惜了,沒養好,弄出了一個紈絝子弟。”
慕輕歌一聳肩,話語裏麵,沒什麼不屑,但是,不喜歡的感覺,撲麵而來。
物以類聚人以群分,慕輕歌自然不會喜歡這種人,但是在表麵上,也不回特別不喜歡就是了。
皇子呢,在不喜歡也不能明目張膽的拽一拽,然後說:“本姑娘不喜歡你走的遠一點兒。”
那就是自己找死了,不管什麼樣的人,哪有真的活的特別瀟灑的,起碼在慕輕歌兩世為人,遇見的這麼多人裏麵,是一個也沒有的。
……
“主子,就這麼出來,沒有什麼事情麼,四小姐還在外麵呢,他還想著陷害您呢。”
“她不算什麼,我不出來不是怕他陷害我,我是怕麻煩,她那個人,就像是,嗯……百足蟲死而不僵……”
慕輕歌想了想,覺得找不到什麼好的形容了,那個人,一天到晚我們都不想,隻想著,怎麼陷害自己,隻要自己過的不開心,那麼她就開心了。
這是一種很不好的觀念。
慕輕歌是,慕婉音你過得好我開心,但是我會讓你過的不好,你要是過的不好,我就是更加開心了。
“那,她要是找麻煩呢,或者是陷害主子你呢。”
月沉還是不放心,那個人,真的沒有辦法,讓人放心的下去。
慕輕歌無奈了:“你就不能盼著你家主子好一點兒,總是把什麼事情都是想的最不好了。”
聞言,月沉輕咳一聲,這個還是雲倚教她的呢,不是說做什麼事情之前,都是要把事情想到最不好的地方麼。
這樣一來,就是可以達到一個效果之後,就覺得還行,這不是最糟糕的事情,不是最糟糕的場麵。
看著月沉的表情,慕輕歌就是知道她在想什麼,無奈的搖搖頭,道:“笨……
慕婉音沒了玉玲,不管做什麼事情,都是達不到完美的境界,不足為懼,倒是玄胤,那個人,記仇的很。
他現在在幫慕婉音,我不知道是一個什麼樣的交易。
這麼說呢,慕婉音身上有什麼東西能夠值得玄胤惦念?
慕家的兵權?和在各個地方的勢力?
可是這些東西,不管怎麼樣,都是到不了慕婉音的手裏麵啊,將來都是奕兒和小慕夫人將來肚子裏的兒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