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那個四小姐,哪裏有忠勇侯府四小姐的樣子,看見了男人,特別是自己的主子,就是上趕子的,直教人看不起。
一個女子,竟然那麼輕易的就是把自己交出去了,還是自己用的手段,並且在還沒看清一切之前。
連他都能看出來,自己主子,對那個四小姐無非就是敷衍而已,不過是一群得不到的女人們,在比一比所謂的優越感。
……
慕輕歌在屋子裏麵接連繡了幾日的嫁衣之後,實在是受不了了,趕忙出去透透氣。
入了冬,天氣已經很冷了,哈氣很重了,屋子裏麵有地龍還好,外麵可是真的很冷很冷了。
坐在門口,慕輕歌搓搓手,笑眯眯的看著自己的院子,剛入冬,還沒下雪,等下了雪,這院子裏麵,又是一番別樣的景致。
“眠眠,你說,明年開春的時候,要不要在院子裏麵種一個樹苗,然後埋下一壇酒,等著我將來的女兒出嫁的時候,在挖出來了,我自己喝。”
慕輕歌笑眯眯的樣子,直讓眠眠不知道怎麼回答了,且不說還沒成親,還沒及笄呢,就想著生女兒的事情了。
還笑的一臉傻乎乎的,真不知道平日裏那麼精明的人,這個時候怎麼這麼傻。
慕輕歌當然知道眠眠不會理解自己的想法的,畢竟,自己可是上一世就是想要生一個漂亮的女兒。
可惜了,上一世的自己,出嫁前夕毀了容,玄胤又不喜歡碰自己,又想盡了一切辦法,不讓自己懷上孩子。
加上慕婉音從中攪和,後來的自己想要見到玄胤都是難上加難了。
更不要說在懷孕了。
“你若是喜歡女兒,那我們就生一群的女兒。”
封律不知道什麼時候忽然冒出來了,慕輕歌看著緩緩走來的封律,一撇嘴,道:“這可是女孩子家的閨房,你一天到晚的,打著找我父親商討的名號,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真是把這裏當成自己家了啊。”
封律一聳肩,對此不是很在意。
慕輕歌無奈搖搖頭:“真是的,這就是不公平,憑什麼我就是要自己繡嫁衣,你就不用了。”
“我怎麼會拿繡花針,不然的話,就是幫你繡了。”
聞言,慕輕歌忍不住笑了:“那可千萬別,你要是幫我了,傳出去的話,可真的是叫人笑話了,不管是笑話你,還要笑話我了。”
“這有什麼好笑話的。”封律不解的問道:“難道有人說過,男子就不可以拿繡花針了麼?”
“這個倒是沒有,不過,你不覺得讓別人說起來的時候,會難為情麼。”
“這有什麼?”封律不解的看著慕輕歌,道:“你比那些所謂的流言蜚語重要多了,是流言蜚語能和我走一輩子,還是你能和我走一輩子,我封律又不傻。
當然是你比那些東西重要多了,既然你最重要,那我為什麼還要理那些酸溜溜的言論。”
慕輕歌點點頭,對於這個說法很是滿意,總有一些男人,對於外麵的說法看的很重要。
慕輕歌就是不明白了,那些流言蜚語隻是一時的,什麼都不能代表了,可是有些人,就是喜歡計較這些東西。
計較來計較去,什麼都是沒有了。
“不錯不錯,我們戰王爺,很有想法。”
慕輕歌笑吟吟的樣子,也是讓封律心情很好,便道:“可是自然,當然有想法了。”
“本郡主可是事先和你說好了,成親以後,不許什麼事情都是讓我做,一個合格的妻子,是要守的後宅寧靜的,但我想,隻要你少收兩個人進來,不光是開支少了很多,後院兒也是平靜的很。”
封律一本正經說:“確實,後院人可不能多,隻要你一個就夠了,不然的話,我也是不喜歡的,別人送我也是不要。”
“你這話可別說的開始是太早了,美人千千萬萬,各有各的美,你說你要是現在就說以後,別人送你的,你都不要了,等你想要的時候就沒有人送你了。
到那個時候,你就隻能在我看這個一棵歪脖樹上麵吊死了。”
“就你這裏,死了又如何,那也是我心甘情願的。”
聞言,慕輕歌麵上一紅,忍不住道:“在哪裏學的這些油嘴滑舌的話,你之前可是一點也不會的,可不要和我說你是無師自通,鬼才信你!”
“這都是曲亦軒走之前教我的,說是華月裳教他的,說他那個人平時比較悶,也不會說什麼情話,就照著念出來就行了。”
聽了這番話,慕輕歌忍不住失笑:“這倒是一種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