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九點結束飛行任務,時初回家時,一張報紙就放到了家門口,迎接她的是偌大的漆黑一片空間。
他還沒有回來,她也早已習慣。
一切收拾妥當後,時初躺在床上毫無睡意,便翻開今天的報紙看了幾頁,隨後時初的目光在一張照片上一頓——
新晉人氣小花旦喬琳抱著一個男人的腰,把臉埋進他的胸膛,兩個人旁若無人的擁抱在一起,照片看起來是從暗處拍到的,有些模糊,不過她還是一眼就認出了那個男人。
容深!
西城第一公子,商業巨鱷,神秘低調,資產無數,隻手遮天……
他有很多的頭銜,然而在時初眼裏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容深是她的丈夫。
“哢噠——”
門鎖聲音響起來,黑暗中有一個高大的人影投在地毯上,接著一道磁性低沉的聲音傳了過來,似乎夾雜著不悅:“怎麼不開燈?”
“我要睡覺。”時初的聲音不鹹不淡。
男人啪的一聲打開燈,時初不適應的眯起了眼睛。
容深已經走了過來,西裝外套扔在了一邊,他站在她的床邊,英氣的眉毛微皺,居高臨下的看著她,“你又鬧什麼脾氣?”
時初轉過頭不理他,什麼叫又?她鬧過幾次脾氣?
容深目光深邃的盯著女人白皙的側臉,片刻後他鬆了鬆領帶,快步往浴室走去。
時初鬆了一口氣,這男人總是壓迫感極強,她有些喘不過氣來,就在迷迷糊糊快睡著之際,感覺身上一重,不自覺的悶哼了一聲。
她睜開眼睛,容深已經嚴嚴實實的壓了上來,他的眼裏充滿了情欲的色彩,身體也熱的厲害,還帶著誘人的水汽。
時初突然覺得惡心,明明他已經洗過了澡,可她還是能味道那些大牌的香水味,想到說不定他剛從那個女人身上下來,惡心。
時初伸出手推容深的胸口,聲音冷且不耐煩,“我要睡覺,今天不想!”
容深親吻她脖子的動作一頓,幾不可察的眯了眯眼,他重新抬起頭,目光陰冷,“再問你一次,有事直說。”
“你心裏不清楚麼?”時初最受不了他這樣,總是一副大局在握的態度,好像全天下的人都是他的手下敗將,她偏過頭,不去看對麵滿眼陰鷙的男人,“我今天不想,如果你有需要就去找別人,我不想奉陪!”
女人漫不經心的態度徹底激怒容深,他的眼睛裏像是蓄積了劇烈的風暴。
時初已經感覺到他的怒氣,但仍是梗著脖子不肯服軟。
僵持了好一會兒,容深冰涼的手指已經捏上了時初的肩膀,時初一驚,迅速轉過頭,一雙明麗的眼睛瞪著容深。
後者卻毫不在意。
“嘶——”
她感覺身上一涼,雪白的胴體便暴露在空氣中,男人將手中撕毀的睡衣扔下了床,粗糲的手掌遊走在她敏感的肌膚上,時初覺得渾身雞皮疙瘩不住的顫栗。
她掙紮起來,然而容深一隻手就輕易的控製住了她,隨後他粗暴的動作,時初咬住唇瓣才沒有叫出聲音。
她知道他在懲罰她,懲罰她對他沒有百般順從,沒有給他好臉色。
時初感覺到撕裂般的疼痛,她不住的扭動身體,然而她卻忘記了,越是這樣容深就越是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