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嶽夏南表麵保持著平靜,可他隨時都關注著外麵的情況。
果然,令嶽夏南不安的事情發生了:他昨天對於淩瀟的警告淩瀟一點兒也沒放在心上。
時至晌午,一個個門派勢力被屠的消息接二連三地送到嶽夏南這兒來,氣得嶽夏南差點兒當場就想衝到淩瀟麵前。
他很想大聲質問淩瀟,為什麼一點兒都不聽自己的話,為什麼玩遊戲這麼不守規則!
可他同時也知道,淩瀟就是那麼一個不守遊戲規則的人,而且膽大的程度令嶽夏南想像不到。
看著嶽夏南那古怪的臉色,淩瀟抬頭望著嶽夏南,露出了一個人畜無害的笑容。
“淩瀟,你到底想要幹什麼?”即便不能當麵喝問淩瀟,嶽夏南還是十分沉不住氣,用精神力和淩瀟再來一次“親密交流”。
淩瀟嘿嘿笑道:“我隻是很好奇,昨天你為什麼要挑那三個門派下手。現在,我或許可以知道為什麼了。我的猜測沒有錯,你不會再動我任何力量了。”
“我今天滅了十個門派,兩百萬人,都是用偷襲和用毒,所以並未有什麼傷亡。”淩瀟接著說道:“有本事的,你也繼續屠我個兩百萬人,那我可就真的沒折了。”
“淩瀟!”嶽夏南的聲音在淩瀟的腦海之中震得很猛烈,不過淩瀟隻是一個意念壓下,嶽夏南那猛烈的怒吼聲就被淩瀟改變成了一聲狗叫。
淩瀟的原則便是我的地盤我作主,我喜歡聽狗叫聲,管你是嶽夏南還是誰,都得給我學狗叫。
似乎淩瀟還想進一步激怒嶽夏南,他接著說道:“嶽夏南,昨天那三個門派被屠一事大概又被你遮掩起來了吧?你怕那些人一害怕,到時候幫你的人全跑光了,這場戲就不好演了。”
嶽夏南身軀微微一顫,淩瀟知道自己這一下應該切中了嶽夏南的要害。
本著趁你病要你命的原則,淩瀟繼續無情地打擊道:“嶽夏南,你在逼我和你的敵人動手,我就要讓你這場戲演不下去,最後變成你自己和你的敵人動手,哈哈。”
“淩瀟,你這是在挑戰我的底線!”嶽夏南的臉色一下子變得極度猙獰,在周圍其他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的人們看來,嶽夏南整就一變色龍,好端端的臉色說變就變了。
淩瀟鄙夷地看了嶽夏南一眼:“是又怎麼樣?你能奈我何?”
嶽夏南突然聲音一冷,道:“淩瀟,你現在最好不要胡來。有一個人現在應該到了西河城,你那有身孕的妻子現在應該就在西河城吧?好好配合我,到最後我還可以給你個公平戰勝我的機會。如果你若再亂來,我不敢保證,哪怕是你爺爺淩滅天在西河城,能不能保全你西河城的完整還是個問題。”
拿別人的親屬作為要挾,淩瀟不敢保證自己會用這種手段對付別人,可他絕不允許別人用這種手段對付自己,這是他最不屑和最痛恨的手段。
“嶽夏南,你打錯算盤了!”淩瀟霍地一下站了起來,大聲一吼,目光如劍般看著嶽夏南,仿佛要將嶽夏南萬劍穿心:“我決不妥協,看著吧,我今天就要讓你的計劃破滅!”
除了正在戰鬥的兩人聽不見淩瀟在吼什麼以外,其他在場所有門派之人全都把目光投向了淩瀟,好奇地看著他到底在搞什麼。
嶽夏南臉色終於變了,連忙大吼一聲:“淩瀟,住手!”
可是,被徹底激怒的淩瀟終於爆發了,他絕對不會再和嶽夏南廢話,直接通過魂石和水晶,將前來支援嶽夏南的十三個門派被屠慘狀在擂台的上方呈現了出來。
“啊……”所有人都被深深地鎮住了,這十三個門派死狀之慘,讓那些其他大陸的門派之人的心跌到了千丈寒冰穀底!
灰飛煙滅、血流成河,以及各種各樣中毒死法的屍體伏屍遍野,令這些家夥觸目驚心,微張著嘴,再也說不出話來。
淩瀟的手段之狠令人發指,那些來自其他大陸的門派之人雖然也經曆過各種各樣的鬥爭,可像今天這樣的,他們還是頭一遭見到。
他們都是淩瀟的敵人,他們也想過有可能被殺的後果。可是,被人如此輕易地當成豬狗屠了,這讓他們無論如何也接受不了這個事實。
更讓他們無法接受的另一個事實便是,嶽夏南竟然將這些事情全都掩蓋了起來。
這十三個門派的重要人物全都住在神魔之塔內,因此他們隻知道他們的弟子住在哪裏,少有聯係。
他們認為,反正淩瀟在這兒,如果大戰一觸即發的話,他們會第一時間知道。這樣的話,他們便會回去和他們的弟子會合,指揮他們的弟子戰鬥。
可他們怎麼也沒想到,他們的弟子,還未正式開戰便已經變成了被屠戮的屍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