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主客氣了,隻是,施主此行目的可達到了?”和尚問道。
正當何於要點頭之時,卻是忽然有了一個想法,而他自己也被這個想法嚇了一跳。“敢問大師,那位俗家弟子名諱?”
和尚微微一怔,卻也沒有多問,隻是回答道:“法號圓空,原名袁孟。”
何於點點頭,也沒有再問什麼,隻是躬身道:“今日多謝大師,大師抱恙在身,還請早些歇息,我們改日再來打擾。”說完,便拉著愈薇徑自出了禪房。
“何於,為什麼要問那個俗家弟子的名字啊?”愈薇跟在何於身後問道。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那個袁孟,已經死了。”何於皺著眉頭道,眼中卻是有著閃爍。
“死了!”愈薇驚道,“那你知道這個又有什麼用?”
“我們現在趕緊回學校,當務之急是要證明那個袁孟究竟是不是死了。”
“可是,就算證明了,那有怎麼樣?況且,我們該如何去證明那個袁孟是不是死了?”愈薇不解道。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袁孟就是死在我們學校的!”
“啊?”愈薇有些吃驚道,“你怎麼知道會是死在我們學校的?”
“我猜的。”何於輕笑了一聲道。
“……”
“其實你不必介懷,等到了學校,如果那個人真的是袁孟,我就會把一切我所推測到的都告訴你,但是如果不是他的話,那麼,這一切也就沒有了說的必要了。”何於笑著安慰道。
愈薇見何於如此說,也隻能無奈點頭了。“可是,我們又該如何去求證呢?”愈薇提出了一個關鍵的問題。
何於一怔,眼中思索漸濃:“是啊,我們該如何去求證呢?去哪裏求證呢?”
“你說,我們學校檔案室會不會有那些已死學生的檔案?”何於轉頭看向愈薇,開口問道。
“檔案室?”愈薇想了想,最終卻隻能是搖了搖頭,“不清楚,不過,我覺得,單單是查資料的話,困難程度無疑是非常大的,也許我們應該先從我們學校有沒有這個人查起。”
何於眼中掠過一絲恍然之色,道:“好主意!隻要我們找到了這個人在我們學校存在的證據,再找出他忽然消失的記錄,那麼就可以認定,他的死與學校有著不小關係,然後這一切,就能與我的推測相吻合了。”
“隻是,單單十年前的話,哪一個時期的學生就有好幾萬,甄選起來真的是一個不小的工作量呢。”愈薇眉色之間有著憂慮。
何於搖搖頭道:“這個不用擔心,因為我們學校的名單是按照姓氏的首字母來排列的,所以,這個工作量完全不用太過憂慮。”
“這倒也是,是我多慮了。”愈薇鬆了口氣道。
“還是祈禱那個袁孟曾經是學校的學生吧。”何於歎了口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