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這所學校入學的優異新生,我當初也算是小有名氣,所以我很輕鬆的進入了學生會。我還獲得了學校的一些照顧,更重要的是認識了不少老師。對於一個學校來說,那些老師是這個學校曆史興衰的見證者,這要比檔案室裏麵那些一紙空文要有用的多,因為白紙黑字,想怎麼改就怎麼改,而一個人的記憶卻是無論如何也改不了的。”
何於點點頭,表示讚同。
蕭然繼續講道:“此後我開始著手調查這件事,由於這涉及到學校的聲譽,所以在我哥的事情之後,這間寢室就被學校封了,我無法進入現場調查。而且時隔兩年,現場如何能保持原樣?根本就不可能具有可考性。所以我放棄了要到現場來調查的想法。
“我找到了當年我哥的室友,但得到的答案卻是他們都是一無所知。但是他們真的是一無所知麼?絕對不可能!我知道肯定是學校和他們說了些什麼。我還記得我當時是如何地聲淚俱下,甚至我都跪了下來,而他們隻說出了‘不知道’三個字。就這樣,這一條線索也斷了。但是還有一個方法,就是去檔案室找當年關於我哥死亡的檔案。
“但是,學校既然要隱藏,又怎麼可能讓我找到呢?所以我隻剩下了最後一條路—等!我知道隻要我等到我哥的室友快畢業了,才有可能從他們的嘴裏麵套出一點東西,因為這個時候他們就快要脫離這個學校了。
“等到大二下學期快要結束的時候,我哥已經離開人世接近四年了,但我從來沒有忘記我最初的目的。在他們畢業歡送會的那天,我終於從他們嘴裏麵得到了我等待兩年的答案:‘詭異’。”
“詭異?這個信息有用麼?”何於奇怪地問道。
“不,非常有用,這個至少證明了我哥不是自殺!據他們所說,我哥那段時間沒有絲毫不順,絕對沒有自殺的傾向!”
“那你後來調查到了什麼?”何於接著問道。
說到這裏,蕭然臉上一片黯然。
“沒有找到真相?”何於問道。
蕭然沉默了半天,又開始了講述:“那天,他們要我保證要等到他們離開才能開始調查。我四年都等了,難道還會在乎這幾天麼?雖然說他們是最先到現場的人,但是他們知道的並不多,從他們所說的看來其實隻有兩個字—詭異。”
“詭異?”
“是的,詭異!”蕭然接著講道,“他們都說雖然和我哥相處地不久,但是從日常生活中處處可以看出,我哥是一個相當不錯的人,所以他們用手機偷偷拍了一些現場的照片。當他們聽警局結案時說我哥是自殺的時候,他們也不相信,所以他們私底下做了調查,但是被學校知道了,所以他們就受到學校的警告。出於對自身的考慮,他們不得不對學校妥協。但是他們卻偷偷地將這些照片保留了下來。”
“那你從照片上看出了什麼?”何於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