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議長大人,第二議長已經改變了策略,要先派遣一部分外圍成員先去探路,然後再將精銳成員派去,並且是分批次過去,顯得十分小心翼翼。”那道紫色人影說道,聲音清脆婉轉,如同黃鸝低鳴。
“哼,”第一議長冷冷的哼道,“要不是我提醒他,這次估計就將組織裏的人一下子派遣過去了,也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也許是太久沒有活動了,竟然連腦子都壞了。”話語裏對於第二議長的不滿和不屑流露出來。
“大人,那麼為什麼不直接剝奪了他的權力呢?要是照這樣下去的話,這兩批人怕也是有死無生啊。”那道紫影滿是疑惑的說道,同時充滿了對於這批人的惋惜。
“那怎麼可以?”第一議長直接否定了她的話,用一種近乎於冷漠的聲音說道,“這些人其實早就死了,但是現在不過是推遲了一些,這些年我對於第二議長的容忍已經到了極限了,但是必須要一個借口將他的權力剝奪,所以那批人的命運早已經注定。而且這批人死去,那麼第二議長的手裏也就沒有足夠的力量和我抗衡了,那麼這場爭奪戰中,他已經注定要出局了。”
第一議長這些話一出口,其實也就意味著這批人的命運早就注定了,成為第一議長和第二議長權力鬥爭中的犧牲品。
紫色人影黯然,但是卻沒有多說什麼,因為權力的鬥爭中一向是這麼殘酷和血腥,一個人隻要是站位錯誤,那麼他的命運基本就已經注定了,當然從中勝出的人也有,但是畢竟隻是少數,而且有些人本來並沒有站位,隻是因為所屬的原因,身上被標上了標簽,那麼又有什麼辦法呢?
“不要覺得可惜,為了組織的發展,必須要有舍有棄,隻要優勝劣汰,那麼組織才會更加強大。你啊,好好學學你父親,別把這些事情看得那麼太重。”第一議長好像是看出來了她的同情和惋惜,於是教導到,言語間對於爭鬥的殘酷性說的一清二楚。
“叔父,我知道了。”那道紫影看著第一議長,聲音清脆的說道。
“你回去吧,這邊沒有什麼大事了,你那邊的事情現在才是最重要的。”第一議長對著她說道。
紫影點點頭,轉身離去。
平靜,是很多人想要的生活,但是暴風雨前的平靜,卻不是多少人想要的。
葉雨然的平靜生活一直在繼續著,在家裏照看著孩子,而且樂樂和君君也都聰明伶俐,十分乖巧,沒有什麼讓她煩心的事情,雖然前幾天遇到慕千輝的事情,讓她有些煩惱,但是終歸是過去了。
一切都過去了,不是嗎?葉雨然在心裏問自己。
葉雨然陪著葉母在閑聊,而樂樂和君君則是在葉雨然的旁邊跑來跑去,葉母看著自己的兩個外孫和外孫女,嘴角流露出一絲微笑。
這些日子,由於葉母的身體原因,葉父早已經將葉家開的茶樓關閉了,在家裏專心致誌的陪伴著葉母。
葉母這些日子的笑容就沒有斷過,看著自己的女兒和自己的外孫和外孫女,臉上總是帶著幸福的微笑了,而葉父則是陪在她的左右,和她聊聊過去的東西,充滿了懷舊的氣息。當然,葉母在高興的同時,看到葉雨然一個人的時候,也會有種莫名的心疼,對於讓葉雨然嫁給嚴尚飛的願望更加強烈了幾分。
這天,一家五口吃過早飯後,就坐在後院的花園裏閑聊。
這是一個不大的涼亭,但是和屋子相連,外麵裝著落地玻璃牆,可以看到外麵的陽光,裏麵擺放著一個休閑的沙發座,旁邊的小茶幾上擺著飲品。
葉母拉著葉雨然的手,在閑話家常,而葉父則是一臉柔和的看著兩人,樂樂和君君則是坐在地上的毛絨地毯上拚著積木。
“然然,最近兩天怎麼沒有看到尚飛啊?是不是你們鬧什麼別扭了啊?”葉母一臉關心的問道,對於嚴尚飛這沒有出現的兩天,她的第一反應就是葉雨然和嚴尚飛鬧別扭了。
“媽!”葉雨然有些無奈的看著自己的母親,不由的嬌聲說道,“您就別瞎想了,我們沒事的,他最近公司有事情。”
“唉,有什麼矛盾早點說出來比較好,別一直拖著,你看尚飛這人多好啊,長相英俊,溫文爾雅,又會心疼人,對你又關心愛護,你們要在一起,我這輩子就放心了。”葉母滿是希望的說道,顯然不是很相信葉雨然說的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