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僅是柳伶伶,不僅僅是柳伶伶。這就是你那個冠冕堂皇的借口嗎?當初是不是也是因為這個,你才會娶了她呢?”藍月憤怒了,咆哮了,滿眼淚的看著柳伶伶,那種痛,真是騰到了心上。
看著如此傷痛的藍月,柳伶伶將她緊緊的抱在懷裏,強忍著自己男兒的淚水,無比痛苦的說道:“藍月,我的心,你懂得,我的情,你明白,我的愛,你了解!”
“啊”藍月再也忍不住了,失聲痛哭起來,不斷的捶打著柳伶伶的後背,那個痛,那個疼,真是難以言語啊!
也不知道哭了多久,藍月終於平靜下來了,好像想起了什麼,一把推開柳伶伶,自己跌跌撞撞慌亂的跑上樓去了。
“怎麼了?”
藍月剛上路,捂著自己的臉,也沒看到路,誰知道就碰到正要下樓的飛兒,幽怨的看了一眼,跑進門,“哐”的一聲關上門,不再出來了。
“莫名其妙啊!”飛兒剛才的話,藍月就沒有搭理,又自言自語一番,覺得無趣,還是下樓去了。
還沒下樓,就看見垂頭喪氣的柳伶伶,胸前的那一大片濕痕,讓飛兒心中了然,“哎呀,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啊!”
聽到飛兒如此說道,不僅一愣,抬頭看看飛兒,發現她的眼睛正盯著自己的胸前看,才發現,剛才藍月的眼淚,已經水漫金山了,這才明白飛兒話的意思,白皙的臉上,頓時通紅一片,隻能尷尬的咳嗽。
“既然不能給人家幸福,就不要隨便發情勾搭人家!”飛兒走過柳伶伶的身邊,留下一句重重的話,就目中無人的走掉了,留下柳伶伶不知所措。
飛兒剛剛休息了一下,就閑不住了,這一路上,飛兒都沒有閑情逸致玩耍,現在到了目的地,當然要好好快樂一番啊,也不管他們的兒女情長,自己去逛街嘍!
柳伶伶緩過神來,看著飛兒走出客棧,也沒有跟上去,看了看樓上藍月的房間,最終還是走進了自己的房間。
“瞧一瞧,看一看啊,多好的珠花啊,大爺,給夫人買一個吧!”
“好香的炊餅啊,大家來嚐嚐啊!”……
飛兒走在大街上,看著路邊的小販,不辭辛勞的兜售著自己的商品,路上的行人,有的行色匆匆,忙著趕路,有的幹脆就閑下心來,看著攤上的東西,東調西選的,好不熱鬧啊!飛兒就邊走邊看,似乎絲毫沒有留意到,路邊茶樓的二樓上,一直有雙眼睛在注視著她,從來沒有離開過。
“她,就是神醫嗎?”半晌,那個藍衣男子才緩緩開口道,語氣無比凝重。
身後的隨從迅速的看了一眼,垂首,說道:“是的,少爺,在下跟了他們一路,確定她就是神醫撒飛兒,也就是休掉蕭憶玨的大夫人。”
“哦,怎麼回事?”藍衣男子似乎很有興趣,忍不住開口問道。
“回少爺,以前這個神醫的父親因為生意上的事情,將她送給蕭憶玨為妻,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這個大夫人死而複活之後,竟然將蕭憶玨休掉,離開蕭家了,這件事,江湖上傳的沸沸揚揚的。”
那個藍衣男子玩味的看著飛兒,也不知道想到了,竟然笑了,這個動作居然讓周圍的跟班麵麵相覷,這是真的嗎?他們的主子笑了嗎?是不是看錯了啊?他們的主子可是很多年都沒有笑了啊!
“聽說那個柳伶伶都給他當了隨從,真是有意思啊!”
那個藍衣男子了解的點點頭,一揮手,那隨從了解的就下樓去,不一會就來到飛兒的麵前,麵無表情的擋住飛兒的去路。
“好狗不擋道!”飛兒頓時氣不打一處來,這是怎麼回事啊?講不講理啊?
“我家主人有請!”說完一個請的姿勢,就要將飛兒帶走。
飛兒腦子一動,也不答話,一個伸手,就要抓向他的肩膀,可是他好像早有準備,一個側身,就要抓住了,誰知掉飛兒的腳底也沒閑著,伸手的時候,一腳就向他的下身踢去,防不勝防,好在他的身手靈活,對付飛兒這樣毫無武功的人,也算是綽綽有餘,還沒有被飛兒傷著,要不然,後果不堪設想啊。
“嗬嗬,這個女人,真是有意思啊!”樓上的藍衣男子一笑,不住的搖頭,示意另一個隨從下去。
“姑娘,請慢,我家主人隻是想請姑娘喝杯茶,別無他意,請姑娘賞光!”
聽著這話,飛兒頓時覺得自己的魅力真是太大了,就簡單的逛街,居然能夠有如此之豔遇,真是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