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憶玨,你還要跟著我們嗎?”飛兒看著蕭憶玨心裏就不舒服,眼下已經有了可以甩開他的理由了,就是不知道這個人識不識趣了。
蕭憶玨狡黠一笑,擺開大爺的樣子,皮笑肉不笑的說道:“在下怎麼忍心柳兄受苦,自讓要跟隨保護了啊萬一你要有什麼無理舉動,在下也好拔刀相助啊!”
“切,二皮臉”飛兒不屑的說道,“柳伶伶,收拾好東西,明天我們上路,現在我要睡覺了,閑雜人等出去吧”說完飛兒的一個請的手勢,柳伶伶倒是乖乖的出去了,蕭憶玨好像還要說點什麼,但是看看柳伶伶的眼色,忍住了,沒有說話。
第二天一大早,飛兒剛剛伸了一個懶腰,就就聽見門外的叫門聲音:“神醫,我們可以上路了嗎?”
“你要是想死,我馬上送你上路,催什麼催啊,準備早點。”被人攪了好夢,飛兒的氣不打一處來,懶懶的穿好衣服,就來到大廳,蕭憶玨和柳伶伶早就等待了。
“神醫,請!”也不知道柳伶伶是哪個神人教出來,怎麼這麼彬彬有禮,無論飛兒怎麼發作,他都不會生氣,一味的忍讓。可是旁邊的蕭憶玨就沒有什麼好臉色了,讓人看了,好像就是一副欲求不滿的樣子。
“柳伶伶,你確定要帶著他嗎?我可告訴你,路上的話費可是不少呢!”飛兒夾了一個包子放進嘴裏,瞟了一眼蕭憶玨。
“嗬嗬”柳伶伶莞爾一笑,這個神醫,還真是一個奇女子啊,往常哪個女人見了蕭兄,不是拚命的往上撲,可是她對蕭兄總是不屑一顧的樣子,恨不得一把甩開才好啊。“神醫說笑了”
飛兒也懶得說話,自顧自的吃著飯,心裏無比的舒服,吃飯最大,管他的呢,反正蕭憶玨要是有什麼壞心思,一劑毒藥即可,哼,等著瞧吧!
這個柳伶伶還不是吹的,等飛兒吃飯出門的時候,車輛都準備好了,很豪華的馬車,裏麵的用具一應俱全,麻利的上車,坐在塌的一側,柳伶伶和蕭憶玨坐在另外一側,目目相對,飛兒剛剛吃飽,頭腦暈暈的,不想說話。蕭憶玨也不想自討沒趣,也懶得開口,而柳伶伶,怕蕭憶玨和飛兒再打起來,更不敢開口說話了,就一直沉默著。飛兒上車之後就開始睡覺了,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突然覺得顛簸了一下,醒了,看看對麵,蕭憶玨和柳伶伶還是剛上車的樣子,真是怪異,兩個人好像連動作都沒有變變。
“神醫,請用茶!”柳伶伶恭恭敬敬的遞給飛兒一杯熱茶,看樣子,還不錯啊。“蕭兄,請”
“你以後不要喊我神醫了,怪生分的,你喊我主人好了。”飛兒抿了一口茶,突然的說道,說完還不忘挑釁的看看蕭憶玨。
“是,在下遵命,主人!”柳伶伶想到沒想,一口答應了,倒是讓飛兒吃了一驚,眼睛死死地盯著柳伶伶。
“下賤”蕭憶玨看著飛兒的樣子,氣不打一處來。
“你想下賤,還沒有待見呢,一邊呆著去!”飛兒也是強勢回擊,毫不示弱,眼神淩厲,似是一把刀子,恨不得將蕭憶玨大卸八塊。“柳葉,這個就是我對你的稱呼,我的專用,知道了嗎?”
“好的,主人,悉隨尊便!”
“說說那個女人的故事吧,她究竟做了什麼,能值得你這樣的付出?”飛兒剛安靜了一會,就閑不住了,八卦的本性又暴露出來了,真是讓人頭疼啊。
柳伶伶沒有立即搭話,隻是無奈的苦笑著,眼裏一片哀怨,望著遠方,久久沒有說話。
“柳兄對她,是滿心愧疚,並無任何愛慕之情!”柳伶伶沒有說話,蕭憶玨倒是開口了,看樣子也是滿懷哀傷。
這兩個男人搞什麼鬼啊,這個藍月,究竟是何方神聖,竟然能讓這兩個大男人如此,真是不好奇都難啊。
“那藍月姑娘是我娘親和賤內的救命恩人。”柳伶伶收起自己的哀思,平靜的說道。
飛兒的嘴角一敲,輕抿了一口茶,潤潤唇,說道:“繼續!”
“在下自小就心高氣傲,總是想去江湖上闖蕩一番,皮劣異常,父母無法,隻能任由我,於是我就離開家,在江湖上飄蕩。那一次,我就遇到了藍月……”柳伶伶的眼睛定住了,他完全陷入了回憶中。
“客官,來啊,今天可是藍月姑娘的表演啊,大家要來捧場啊。”熙熙攘攘的大街上人來人往,雲樓前更是人山人海啊。
“大爺,大爺,裏麵請!”那些龜奴招呼著客人,要不是有耳朵擋著,嘴巴都咧到天上去了,今天的客人太多了,想必是盆滿缽滿了。“公子裏麵請,一會藍月姑娘的演出就要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