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將剛才衝過來的大漢踢暈在地——
大漢們顯然是沒有先到安暖還是有兩下子的,當其中的一個人倒地之後才一起衝上來打安暖一個。
安暖一個躲避便拿走了暈在地上的那個人的武器,不一會拿群凶神惡煞的人已經全部倒在了地上。
手術室外,小護士紅著一雙大大的眼睛,死死的盯著‘手術中’這三個字。
心裏不斷祈禱著安暖小姐不要出什麼事,院長大人趕緊從手術室裏出來。
上天好像聽到了小護士的禱告,亮著的燈終於滅了,一身手術服的陸斯年從手術室裏出來,陸斯年一邊摘著自己的手套,一邊跟旁邊的一聲說著什麼。
小護士就立馬跑上前哭著對陸斯年說道:“院長,安暖小姐出事了!”
一聽到安暖這個名字,陸斯年剛才的雲淡風輕瞬間就化成虛無——
連滿是血跡的手術服都沒來得及脫,就跑向出事的地方……
當眾大漢們都被打倒在地的時候,安暖冷冷的看向正在一邊瑟瑟發抖的男人。
男人不斷地向後退著,顫顫抖抖的說著:“你……你別過來,你想要幹什麼。”
安暖冷冷的看向男人,紅唇微啟:“你覺得呢?”
“這,我爸死了,醫院就應該負責任的就算是你打死我我、我都會這麼說的。”
男人咽了咽自己的口水。
明明眼前的女人這麼柔弱,可是為什麼會變得這麼恐怖。
把和自己縮在一起的女人推了出去,“訛你的事情是她幹的,是她的主意,我隻是聽她的話而已。”
被推出來的女人瞪大眼睛看著自己的丈夫,她一直以為丈夫雖然對父親不好,可是自己畢竟陪了他這麼多年,他竟然會把自己推出來。聲音顫抖的看向男人“你說、你說什麼?”
“難道不是你麼。”
男人大聲的指責著女人,“都是你自己的貪財,都是你讓我幹的,你個賤人還想把事情往我身上推!”
周圍的人聽到這句話的時候,都鄙夷的看向男人……
可是男人絲毫都不在乎,隻是絲絲的盯著正在一步一步向自己的靠近的安暖。
男人的眼睛裏充滿著慌亂,指著女人說道:“我把她給你了,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隻要你能放過我。”
女人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眼睛裏最後一絲的希望都破滅了……
嗬嗬的笑了起來,笑的上氣不接下氣,眼角的淚水卻不斷的流了出來……
雖然現在女人真的很可憐,但是眾人知道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隻是為一個女人有這樣的丈夫而感到悲哀!
安暖並沒有理會那個女人,在安暖看來誅心對她來說就是最大的懲罰了。
安暖蹲在男人的麵前悠悠的問:“你說,你是來要錢的?不,應該是要賠償的的吧。”
男人搖了搖頭。
可是看向安暖平靜如水的眸子,最終又點了點頭。
聲音顫抖的說道:“我錯了,姑奶奶你放我走吧,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此時此刻寂靜的樓道裏,除了女人的笑聲就剩下男人祈求的聲音……
讓人感覺有些瘮得慌。
就在安暖打算再說些什麼時候就聽見從遠處傳來的奔跑聲以及陸斯年的呼喊安暖的名字,“小暖……”
“小暖……”
安暖站起身來,看著一身手術服就跑過來的陸斯年勾起一抹笑容。
想要說些什麼可是頭又似乎有些暈暈的……
之後就好像聽見陸斯年恐懼的聲音。
然後“嘭——”的一聲悶響——
自己已經出現在了陸斯年的懷裏。
滴答——
似乎有什麼東西滴在了安暖的臉上……
安暖伸手一摸是紅色的,抬頭一看陸斯年的頭上竟然流出了一道血跡!
“斯年、斯年……”
隨著安暖的尖叫聲。
醫務人員的奔跑聲,警察也姍姍來遲。
後來如果不是有人死死地保住了安暖,安暖恐怕會衝上去將那個手裏拿著鐵棍的男人給打死。
宋丹拿著一碗粥。對著守在病床跟前的安暖說道:“安暖姐,你好歹也吃點吧。”
可是安暖就是呆愣愣的看著床上的人,耳邊機器還在有規律的跳動。
這已經是陸斯年為了自己第二次住院了……
雖然這次醫生診斷隻有輕微的腦震蕩,可是安暖不看到陸斯年醒來還是覺得寢食難安。
等陸斯年醒來……
就看見安暖趴在自己的床邊,睡的極其不安分。
雙手緊緊地攥著陸斯年的被子,嘴裏還念叨著:“跑、快跑、斯年、斯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