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兒驚喜地看著窗外的一切,這是她第二次出遠門了,第一次是被姐姐帶到嶧城那裏去的時候,而第二次,則是現在。隔著好幾個月沒出門的冬兒,此時自是格外的雀躍。沿路總有些新奇的東西,引得冬兒大呼小叫的。
在前麵趕馬的薛雲笙笑著轉過頭來,笑道:“果然還是一個小孩子!”
冬兒馬上就抗議了,“我不小了!再過些時日就十三歲了!”
沈顏掩嘴笑了起來,也附和著,“是啊,我們冬兒可不是小孩子了!冬兒你看~那是什麼?”
還是忍不住地立馬望出去,甚至連頭都伸出了車窗外,可是什麼也看不見啊!
回頭一看,姐姐跟雲笙哥哥都哈哈大笑著,冬兒這才驚覺自己是被逗了。剛想鼓起腮幫子發脾氣,但此刻姐姐的樣子可真的是很美啊——
“很久都沒有見過姐姐笑得這麼開心了,姐姐,你笑起來真美,就跟畫上的那些漂亮姐姐一樣!”
沈顏輕輕戳了戳冬兒的額頭,“傻丫頭,就知道哄我!”
“可是小月,冬兒說的沒錯啊,你該多笑笑的。”
看著這兩個突然間就認真起來了的人,沈顏無奈地笑笑,“好好好!隻要冬兒以後多逗逗姐姐,姐姐自然就會開心起來的啦!”
三人就是這樣輕輕鬆鬆地踏上了旅程。
而另一邊,在擎翼宮內,裏麵的人可一點也不輕鬆——
殷楚辰莫名地感到焦躁不安,他第一次覺得心裏很沒底,空蕩蕩地,把握不住。總忍不住會擔心婚禮要是不如預期般進行,那他該怎麼辦?
諸如此類的擔憂顧慮使殷楚辰活像一隻移動著的火把,隻需稍稍一點,就能著起火來。今日已經有三個婢女五個家仆被他喝退,眾人都戰戰兢兢地幹著手裏的活,避免著與主子接觸。
青衣跟煉衣遠遠地站著,看著內殿中站也不是坐也不是,老走來走去不得安寧的殷楚辰,想笑,卻又感到有些唏噓。
“青衣,少主這樣子——”
“很正常!明顯的婚前焦慮症!不過啊,想不到我們英明神武運籌帷幄的少主竟然也會犯這毛病啊——”
煉衣驚訝了好一陣子,才歎了口氣,“唉,希望一切順利吧!”
“對啊,少主一折騰起來,受苦的還是我們啊!”葉瑨不知道從哪裏冒了出來,青衣和煉衣交換了一下眼色——連這家夥也偷跑出來了啊!
而遠在幾條街外的魁衣,此刻正苦不堪言,“啊!早知道就多帶幾個人出來了!想不到這不過一場婚事,要籌備的東西這麼多!”
而且當她一想起青衣跟煉衣他們在宮裏閑著無事的時候,她也就更氣了,恨不得把懷裏抱著的東西全扔了。
嗯~
那我們這場婚禮的女主人公現在又到哪裏了呢?
哎呀,各位大哥大姐,快幫忙找找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