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弄得鄭涵十分抱歉十分愧疚,好像上官雯婧不待見孔文彪完全是他指使的。
珍珍就噗嗤噗嗤笑個不停。
一般情況下,孔文彪先是喝酒,然後胡言亂語,說著說著就靠在沙發上呼呼大睡,最後陪著鄭涵的還是珍珍。
一來二去的,有天,鄭涵好像也醉的很厲害……
天亮的時候,他看見自己竟然……躺在珍珍的房間裏,身上的衣服拋落滿地,珍珍正像一隻乖巧的小貓咪蜷縮在他的臂彎裏睡的甜蜜蜜的。
鄭涵當時就睜大眼睛,長長的歎了一口氣,他覺得自己到底的還是被上官雯婧算計了。
不過,上官雯婧沒有成全她自己,卻成全了另外一個女人。
但是,自己何嚐又能脫得了順水推舟的嫌疑呢?
隻從和珍珍有了那層關係以後,鄭涵也就認命了似的,常常的留宿在孔文彪妹妹護士孔珍珍那裏。
但是,沒有激情的戀情總是有些溫吞的,鄭涵很快發現自己就有些倦怠,總是不自覺的尋找這樣那樣的借口不要去珍珍那裏,今天,珍珍好像很生氣了,所以,他不得不去敷衍一下。
其實,他更想先去一下陳鵬哪裏的。
但是,陳鵬和戚玉現在都搬到茶園種植基地去住了,如果去了陳鵬那裏,今天晚上無論如何也是趕不回來去珍珍那裏吃晚飯的。
說句老實話,他並不想過分的激怒珍珍,他隻是有些厭倦。
……
到了,鄭涵推開虛掩以待的房間門才看見孔文彪也在家裏。
這位之前在鄭涵麵前很是威風的彪哥正坐在客廳裏,香煙一根接一根的吞雲吐霧,好像有著很重的心思;麵前的煙灰缸已經有一小堆煙頭了。
孔家的二老可能又出去找樂子去了,鄭涵下意識的掏出手機看了下時間,快6點了。
棋牌室裏的牌局早就開始了。
“來啦?”
看見鄭涵,孔文彪的情緒並不是很高,珍珍為了表示自己不滿的情緒,聽見鄭涵的敲門聲就故意的躲進了廚房。
鄭涵“嗯”了一聲,然後問道:“珍珍呢?有事情,耽誤了一會兒,剛忙完。”
孔文彪彈了一下煙灰:“在廚房裏呢,坐吧。”
鄭涵微笑了一下,在孔文彪麵前坐下。
如果不是孔文彪在客廳裏坐著,他早就涎著臉去廚房討好珍珍了。
畢竟男人就是那麼回事兒,就算是心裏有些厭倦,見麵三分情,已經有了那種關係,見到女人嬌嗔的厲害,由不得不心動服軟。
可是,當做孔文彪,他還是不好意思這麼去低聲下氣的,隻好說出一些冠冕堂皇的理由。
孔文彪擺了一下手:“遲一會有什麼當緊?珍珍,飯菜好了沒有,好了就趕緊的,鄭涵來了也不出來招呼一聲,真是!”
珍珍才滿臉不高興的走出來,手裏拿著幹淨的碗筷。
鄭涵趕緊對珍珍親昵的眨眨眼睛。
看見鄭涵並沒有疏遠自己的意思,珍珍立刻高興了,撅著嘴嬌嗔的笑了。
“大經理,想叫你吃頓飯可真是難啊!”
盡管心裏甜蜜,珍珍嘴上還是有些沒好氣。
鄭涵看著珍珍,心裏還是有些溫馨衝動,趕緊解釋道:“一直想著過來的,最近接了一個比較磨嘰的客戶,來頭很大,樣樣都非要指定經理到場……”
孔文彪冷笑了一聲:“鄭涵,我正要和你說呢,聽說蔣大宏被雙規了。”
鄭涵吃了一驚:“你從哪裏聽說的?”
珍珍撇嘴道:“這個蔣大宏早就該被雙規了,瞧他們父子在雲都的那個嘚瑟勁兒,豬肥有人殺,老話都是這麼說的,虧得上官雯婧那個賤人還不要臉的一個勁往上貼……”
“住口,說什麼你都能插得上嘴!”
珍珍正信口開河說的高興,冷不防被孔文彪厲聲嗬斥道。
鄭涵趕緊給珍珍使了一個眼色。
珍珍惱火道:“一說上官雯婧你就不高興,哥,我看你是豬油蒙了心,剃頭挑子一頭熱,她眼裏會有你?我就不信狗能改掉吃屎?賤人會從良!”
“砰!”
孔文彪勃然大怒,一拳擂在麵前的桌子上,怒聲吼道:“夠了!還輪不著你來教訓你哥!一個姑娘家,成天的胡說八道,指手畫腳,你懂什麼?”
鄭涵嚇得趕緊站起來,拉住孔文彪:“孔哥,你這是幹啥?珍珍,你就少說兩句吧,大哥的事情不需要你去幹涉!”
珍珍的眼淚頓時就淌了下來:“爹媽吃糧不問事,像兩個老小孩,就知道玩,他要是給我們家弄個不安分的媳婦,我們這日子還要不要過了?嗚嗚嗚,你要是再和那個女人糾纏,我就幹脆搬出去住,眼不見心不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