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趙淩霄與喬寶的事,東盛帝就是一聲冷笑g。
趙淩雲忙就問:”您不會如他的願了吧?“
東盛帝:“你見到江峴了,他是怎麼說的?”
“臣的小舅子嚇壞了,這孩兒這次屬於無妄之災啊,”趙淩雲說:“他怎麼可能跟喬家的姑娘有奸情呢?”
東盛帝:“那為何他會和喬氏在一張床上?”
趙淩雲組織了一下語言,跟東盛帝小聲道:“這事吧,臣琢磨了一路,臣就覺得這事邪性,是兩樣兒事串在一起的。”
東盛帝:“哪兩樣事兒?趙淩霄不想要朕賜給他的這門婚事,他還想害江峴,近而讓江入秋也被牽連其中?”
“這關臣的嶽父大人什麼事?”趙淩雲忙就道:“要說子不教父之過,那臣的嶽父大人也得有這個空啊,這天下誰不知道,臣的嶽父大人天天在外頭打仗?”
東盛帝:“朕的治下何時天天打仗了?”
趙淩雲:“哦,臣說錯話了,臣該死,臣的嶽父大人成天不歸家,這總是事實吧?”
東盛帝就覺著,這人不讀書啊,真是要命,“什麼叫成天不歸家?江入秋是混子,還是混跡青樓的浪蕩子,他成天不歸家?”皇帝陛下問趙淩雲。
趙淩雲就覺著,這聖上成天裏吹毛求疵的,也不知道累不累,“那臣該怎麼說?”趙淩雲隻能是問了東盛帝一句。
東盛帝:“領兵在外,為國操勞,這等話也要朕教你說?”
趙淩雲:“哎呀,是,臣就是這麼一個意思。臣就是想說,這事吧,寧國公府搞不好摻和了。”
東盛帝愣住了,“寧國公府?這怎麼又有寧國公府的事了?”
趙淩雲又把腦子裏想著的事給捋了捋,然後趙大老爺很慎重地跟東盛帝說:“寧國公府把沈淇,就是臣的那個連襟給關起來了,不讓他見臣的大姐了。”
這事,還真有探子給東盛帝上報過,就寫在密折裏,但這事吧,探子沒當成是什麼要緊的事,東盛帝也沒有當一回事。寧國公府不滿意江月娥這個二兒媳婦,這也不是什麼秘密,江月娥與沈淇成婚數年,還未生育,還不許沈淇納妾,這事被寧國公府傳的,就更是有鼻子有眼了。
所以聽趙淩雲這麼一說,東盛帝就道:“沈家是要給沈淇納妾。”
“納妾是這麼納的?”趙淩雲要喊了,“江峴就是為了給沈淇取,他在朝雲閣定的畫,才去的朝雲閣,聖上您說,這事它怎麼就這麼巧?”
東盛帝:“取畫?”
趙淩雲:“取畫,沈淇一個月前在朝雲閣定了一幅畫,江峴是想著去朝雲閣興許能看見他大姐夫,這才巴巴跑去的。這事情裏,臣敢拿臣的項上人頭擔保,一定有沈家人的事兒。”
“來人,”東盛帝說了句。
一個身著勁裝的男子從背光的暗處出來,跪在地上聽命。
東盛帝:“去查。”
這名男子衝東盛帝磕了一個頭,快步出殿去了。
“再說了,”趙淩雲繼續跟東盛帝分析:“以前沈家人不也著急沈淇沒孩子的事嗎?這家人怎麼就在這檔口上動手了?哦,這個時候,他們想明白了,覺著老太太不會真要了他們的命,所以就動手把沈淇和臣的大姨姐給隔開,不讓見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