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之渙被噎了個結實,想著方才閃身進入王府的男子,隻覺得一陣憤怒,道:“這條規定怕不是擺設吧?在下親眼所見,方才一人正是從這裏進入了王府,難道那不是青年男子?”
侍衛卻一點不為所動,道:“方才那位公子乃是我們王妃娘娘的兄長,自然可以例外。”
秦之渙怒道:“我乃王妃的表兄,為何不能例外?”
侍衛仿佛看傻子一樣看了他一眼,道:“公子你也說了,你是表兄,表兄豈能與兄長同?小的雖然大字不識一籮筐,可也知道親疏有別,怎麼公子看著識文斷字的,竟連這個道理也不懂?”
景王府門前雖沒有閑雜人等,但把守的侍衛均以異樣的目光看著秦之渙,叫他頓時麵皮漲紅,差點拂袖而去、
他平生何曾受過這般羞辱,可……他還沒有見到她,怎能這般輕易放棄?
秦之渙進退維穀之際,忽見一輛朱輪華蓋車緩緩而來,前呼後擁,十分氣派。
到得景王府門前,那輛華蓋車慢慢停了下來,車前一個小內侍已飛快的跑了過來,道:“燕王妃到,你們還不開門迎接?”
侍衛無動於衷,問明情況以後,隻派了一個人進去報訊,其餘人等,仍似之前那般恪盡職守,絲毫沒有將燕王妃放進王府的意思。
那小內侍氣的漲紅了臉,高聲道:“爾等無禮,這可是燕王妃娘娘!”
侍衛神色不動,好似木頭人一般杵在門前,就是不許燕王妃的車駕入府。
小內侍急得跳腳,卻毫無辦法,正要繼續同侍衛理論,卻見一個小宮女跑了過來,不知同他說了什麼,那小內侍便住了嘴,憤憤不平地等在一邊,怒視著王府侍衛,以此表達他的強烈不滿。
好一會兒後,進去通稟的侍衛才跑了出來,道:“有請燕王妃娘娘。”
景王府大門洞開,好讓燕王妃的車駕能順利駛入,那小內侍這才顧不得繼續瞪人,忙一溜煙的跑回燕王妃車駕前去了。
氣派的朱輪華蓋車再次啟動,卻在將要進入王府之時,再次停了下來。
不等侍衛發問,便見方才那小內侍又跑了回來,卻是站到了秦之渙麵前道:“敢問這位公子,可是秦家的大公子秦之渙?”
秦之渙一愣之後便道:“正是在下。”
“我家王妃說了,請秦公子同她一道入府。”小內侍笑嘻嘻地道。
秦之渙雖不知這燕王妃此舉何意,但能進入王府,其他的都可以推後再說,他便點頭答應,隨著那小內侍朝景王府內走去。
卻不想——
“站住!”
方才攔住了秦之渙的侍衛再次架起了雙戟,麵無表情地道:“我家王爺有令,凡成年男子,皆不可入王府一步,公子請回。”
秦之渙還未說話,那小內侍先嚷道:“你這兵頭好生無禮,這是我家王妃開口要帶的人,輪得到你這兵頭開口說不嗎?還不快讓開!”
那侍衛紋絲不動,任憑小內侍百般叫囂,就是不肯放秦之渙過去。
小內侍無奈,隻得回到車前,表情生動地描述了一回,就見先前那位小宮女同他一道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