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官介於案情複雜,並未當庭做出判決,蘇安娜並沒因為證據不足而得到假釋的特許,跟著警車回到北城分局,她露出了這段時間來的第一個笑容,看到希望的笑容。
韓整理好資料與檢控官握手聊了幾句後走出法庭。
“口才不錯嘛!”
“怎麼有空過來看庭審,有事求我呀!”
“就是來看看,我這麼賣力的結果,好在你沒讓我失望,不過結果也沒想象中那麼好。”
韓勾著張麼麼的肩頭走出法院。“無事不登三寶殿,說吧,找我到底什麼事?”
“老馬遇上麻煩了,我希望你能幫他!”
“打官司可以,查案子,為難我。”
“你們做律師的不也是要調查案情的嗎?你什麼身份我知道,所以你必須幫我。”
“威脅我啊,找你心上人啊!”
“沒病吧!我跟你說正事,你扯到哪裏去了?”
“大小姐,如果你第一時間來找我呢,我是一定會幫你,但你敢說我是你第一個找的人嗎?葉成為什麼拒絕你,我就為什麼拒絕你。”
“沒商量?”
“這不是商量的問題,是原則問題。”
再次被拒絕,張麼麼難受到了極點,她蹲在地上。現在老馬被停職了,而血人出現的太怪異,一點線索都沒有,局裏壓根就不會有人真的去調查,她太清楚那些人了。“老馬啥錯都沒有,為什麼要這麼對付他?”
韓不忍心的走回張麼麼跟前,蹲在她麵前。“傻丫頭,馬局長不會有事的。”
抹去眼淚,張麼麼委屈的問道:“真的嗎?你憑什麼保證啊!”
“憑他是個好人!”
連著幾天,調查沒有任何進展,從屍檢報告上看,人皮是以一種相當詭異的方法被剝離的,與其說是剝離,倒不如說被某種物質一點點融化掉來的確切。
法醫對這種方式感到相當震驚,這種物質在顯微鏡下是有生命的,連著肌肉組織上的細菌是殺死陳易峰的罪魁禍首,這種菌類表皮上沾有那種溶液。
深入的報告證明了馬良存不是凶手,所以他回到了自己的崗位上,他站在休息室的床前,血人帶血,可床單上卻沒有血,他隱約中已經把這起案子列入了懸案一列,案子已經超乎了他的掌控,能破案的人隻有他。
“你要去找他嗎?省省吧!”
“我知道你著急,以後這種多餘的事,還是少做。”
張麼麼委屈了,一個白信封抵到了她跟前。馬良存歎了口氣說道:“看看吧!希望這個能提點你些。”
“我被跟蹤了!”
“不止你,楊洋與老李都被跟蹤了,隻要與我靠近的人,都在他們最終範圍內,包括你的未婚夫。”
張麼麼不理解的搖晃著腦袋。“你早就知道了,為什麼不說,我們可以反跟蹤的啊!”
“葉成說你太嫩,真是一點沒錯。把你交給韓律師,看來也沒什麼長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