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高寒從房間裏取出一個黑色旅行袋。“這裏......”
“沒有軍刀就沒有葉成,對付那種砸碎,兩把刀就夠了,替我看著北大街。”
葉成再次離開公寓已經是晚上八點,他來到華人街的一家小旅館前,壓低帽子後,從樓梯進入五層,敲開了502室的房門。
陳老爺子歎了口氣,他讓身邊的人離開後說道:“到那裏都躲不過葉少的耳目。”
“陳老爺子應該還記得我上次說過的話,再次見麵的時候,就是您複出的時候,我看現在時機剛剛好,所以就來接您了。”
“我要是不願意呢?”
“陳老爺子是個聰明人,外麵現在什麼形勢您心裏就跟麵鏡子似得清楚,白家跟我勢不兩立,非要置我於死地,我這人信仰挺多,其中一條就是以牙還牙以眼還眼,這意思,老爺子可明白?”
“陳家要是支援白家,就是葉少的敵人,我怎麼會不明白這道理?可是葉少可曾想過,我就這麼在意現在這個陳家家主?”陳老爺子淡笑的望著葉成,繼承人有的是,他豈會因為一個窩囊廢而丟掉手中的好牌。
葉成點點頭,雙手一攤說道:“虎毒不食子,您比老虎還狠!既然這樣,那留著您也沒有什麼價值,反正對外麵的人來說,您就是個死人。”
說完,葉成雙手用力撐住扶手,人向前急速傾出,身形與速度合二為一,他的目標不是坐在對麵的陳老爺子,而是門外的三人。
隔牆打牛是一種力量的象征,而葉成利用他的優勢,雙掌翻飛拍向大門的時候,轟的一聲,門沒有碎裂,而葉成已經飄落在了窗台前。
陳老爺子端坐在遠處,他神色自若的盯著葉成微微笑著。
“老爺子,衝動是懲罰,您不年輕了,明晚九點,您知道去哪裏找我。”
葉成倒掛著像窗外倒去,消失在了陳老爺子的麵前。
心髒有種驟然停止感,剛剛葉成雖未對他造成任何傷害,但他從自己麵前經過的時候,無形的壓力幾乎要了他的命。
真的老了!
陳老爺子蹣跚著站起身,褲襠出有一點點濕漉,他歎了口氣,走到門口,推開門的瞬間,啪啦啦幾聲想,木門分成了十片統一大小的木條散落在三具屍體身上,其中一人就是澎湖灣的老板,追隨他多年的心腹。
葉成用血的教訓警告了陳老爺子,承若不是隨便可以許下的,想當鬼,還看他願不願意。
小旅館的老板聽到動靜帶著人上來,看到屍體後,都不由一驚。
陳老爺子拿出一筆錢把人打發了下去後,走回房裏,撥通了電話。
十分鍾後,有人太走了走道上的屍體,清理了現場,陳老爺子收拾了衣物,跟著車子離開了華人街。
江湖有江湖的規矩,白家沒隔三小時會受到一份戰書,內容很簡單,地址時間,除此之外沒有其他的內容,而每次送信的人都是孩子,不收分文,給了信就跑,最後白家家主怒了,讓人抓住送信的小孩威嚇逼問,小孩咿咿呀呀叫了半天,是個啞巴,隻好放人。
殺一個孩子不算什麼好漢,白家家主不會做這種蠢事,派人跟蹤啞巴小孩,來到華人街後,小孩往人堆裏一鑽,失去了蹤跡。
陳建明從旁給了白家家主一個建議,既然這些聾啞人都處置華人街,他可以找一下那裏的龍昆,他是華人街一霸,跟他打聽定是能找到葉成的落腳處,隻是派誰去?所有人的視線落在了秦家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