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臉平靜的衛東走到自己手下麵前,他花了多少心血才培養出一個聽話的手下,今個倒好,他的臉全都被丟盡了。
“爺,爺!”
衛老板像是知道自己時日不多了似得往前挪動了幾步,一個中心沒有掌握好,摔在了地上。
“說,是誰!”衛東耐著性子問道。
“查理陳!”
衛東皺了皺眉眉頭,查理陳?嗬嗬,好一個查理陳啊!
“還有什麼意願嗎?“
“別殺我!”
衛老板還想做最後的掙紮,一團黑氣從衛東袖袍中躥出鑽入他的耳鼻之內,瞬間,黑氣把人給吸食成了一具感扁如同木乃伊似得死屍。
屋子裏的其他人就這麼漠然的盯著衛老板的屍體,臉上一點神情都沒有,仿佛已經監管了這樣的場麵般,兩個人迅速把幹扁屍體套入袋子中走了出去。
衛東深吸了一口氣,黑氣緩緩進入他的鼻腔中,他十分享受的晃動了下身子,才問道:“他人在哪裏?”
“八樓,雙胞胎。”
衛東麵無表情的扯了下嘴角,離開地下室。
雙胞胎姐妹是天朝的珍寶,從不親自下海接客,今個要不是老板發貨,恐怕自己還沒有這個福分見到這對姐妹花。
……
啪!
妹妹一巴掌甩在了查理陳的臉上,她豎起眼眉,又是兩巴掌下去,把查理陳給打蒙了。
“陳先生也不是頭一回來天朝,怎麼這裏的規矩都給忘了嗎?”雙胞胎姐姐走到查理陳麵前,她看起來要溫順了許多。
“陳先生一定是喝多了,妹子別跟他生氣了,他可是老板麵前的紅人,我們可得罪不起。”也不知道這話是幫襯著誰的,姐姐在中間當起了和事老。
“還是姐姐懂事。”查理陳一聽這對姐妹花還是相當忌憚衛東的,可不像外界傳說中的那般挑事,仗著自己是衛東請來的人,對姐姐上下其手。
“姐姐心善,我就不跟你計較,不過規矩不能破了。陳先生要是看上姐姐,盡管去台上買單,交了錢什麼都好說話,吃白食,就算是你是老板的爹,也不成。”
姐姐瞅著查理陳臉色轉變,冷不丁從旁說道:“妹妹不要亂說話,陳先生是老板請來的客人,哪有讓他花錢的事。”
“怎麼了?老板請來的客人就不用交錢了?來這裏的哪一個不是頂級人物,都是老板的客人,難道他們都不用給錢嗎?那我們老板吃什麼喝什麼,還是陳先生頭上章雞腳特殊呀,啊,好痛!”
查理陳一把扣住妹妹的手,將她扭到背後,推倒在桌上,他冷笑起來。
“陳先生,你這是做什麼呀,快點放開我妹子,有話好說,動粗可就有失男子風範了。”姐姐大呼小叫起來,她想上前拽查理陳的手臂,看著他一手套向自己下腹,臉色都發白起來。
“姐姐,不用管我,快逃。”
“姐妹情深啊,今天誰都跑不掉。”
屋子裏哭聲,叫聲此起彼伏,男人張狂的笑聲與肮髒的咒罵聲混在一起,形成一段如地獄般淒苦的哀嚎。
兩個安保人員站在門前,他們不敢輕舉妄動,等候老板的指示。
衛東閉了閉眼,他示意底下人撞開門。
妹妹尖聲叫著,她的手上腳上全都是血,姐姐倒在地上,纖細的腰被查理陳踩在腳下,潔白的肌膚上到處都是淤青。
“這是怎麼回事?”
衛東撩起長袍走了進來,他看了眼屋子裏的淩亂,第一時間脫下衣服蓋在了姐姐身上,另外命令安保脫下衣服,他親自蓋在了妹妹的背上,毫不猶豫的一掌打在了查理陳的胸口上,把人打飛在地。
“我說過,在天朝沒有人可以動我的寶貝,你想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