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鄧蒙修雙說扣住冷三爺的手腕,用力一震將他反推看出去,落在了圓形桌內,險些撞到了展示櫃。
“夫人,您太善良了,這封聯名信根本就是造假,上麵除了冷三爺的親筆簽名,還有陳老大,秦老大的,試問三合會不是站在中立的位置上,為何這封名單上會有你們的名字?”
“鄧蒙修講話要有證據,剛才所有人都看到了聯名信,上麵要是有我們的名字,為什麼剛剛沒人提議,現在信被撕了,你倒是站出來東扯西扯,沒了證據,說什麼都可以咯。”秦學林質問道。
“是呀!現在說什麼都晚了,不過我想請蕭小姐做個中間人,您是我們當中唯一一個沒有利益衝突的人,這裏有五張白紙,請在做的幾位分別在上麵寫下幾個字,然後交給蕭小姐,我要是沒記錯的話,您興趣愛好廣泛,對於書法筆記更是研究破深,曾經幫助您的義父破獲過一起家族篡位的案子,不動一兵一卒就拿下了幕後使作者是吧!”
“確實是這樣!”蕭小姐搖著折扇甜甜的笑起來。“如果夫人有這方麵的需要我可以幫忙看下。”
“白老大,夫人應該也有權來驗證這些信件的真實性吧!”鄧蒙修哦了聲,他忽然想到了什麼立即補充說道:“差點忘了回答秦老大的問題。為什麼會沒有出現你們的名字,那是因為使用的筆液的關係,一旦今天張夫人弑夫殺凶的事實被證明,那這封聯名信送到三合會老爺子跟前,你們的名字就會被呈現出來,要是沒有那就是張廢紙,好啦,多說無意,請給位留下你們的筆跡吧!”
鄧蒙修衝著蕭苗擠擠眼,他胸有成足盯著在座的各位大佬,而此刻葉成站在主持台前,從口袋裏掏出一個鹽水瓶子,把撕成兩半的紙條放平在桌上,對著鏡頭打開蓋子準備往紙上傾倒裏麵的液體。
“為了然大家心服口服,我可是花了大價錢才搞來這麼一小瓶東西,夫人,您可要看仔細了,您辛辛苦苦舉辦的這場拍賣會到底有多少人是帶著誠心而來。”
一滴,兩滴,三滴,隨著液體的增多,白紙開始濕潤想外蔓延鋪張開來,而鄧蒙修親自把白紙放在了各位大佬的跟前,最後走到冷三爺麵前,調侃的說道:“三爺,您是站在裏麵寫,還是出來坐著寫?”
“王八蛋,老子......”
“白老大,我個人舉得要是以這麼一封聯名信來認定夫人有弑夫殺兄的嫌疑有點兒戲了。”韓風突然把筆往桌上一擱說道。“我與天少的想法差不多,張爺的死是意外,依照我們的慣例,在沒有直係反對的情況下由張爺的夫人繼承他的位置並沒有錯,我倒是覺得提出反對意見的人問題比較嚴重了,此人居心叵測,為了不讓夫人等位,設計殺死張洪明的可能也很高,陳老大的另一份警方指控,並不能證明此事是夫人所謂,但能證明張洪明是他殺。”
“恩,韓公子說的有道理,好了,關於聯名信的事就不要再做追究,現在我們表決下吧,關於張夫人有沒有資格成為新義安的接任者投票。”
白瞎子順著韓風跑出的台階把聯名信的事給圓了過去,不管鄧蒙修說的是不是屬實,這聯名信裏的貓膩他是知道的清清楚楚,較真下去對誰都沒有好處。
“不用了!”張夫人忽然站起身,她雙手撐著桌麵痛心疾首的說道:“我的老公做人一下坦坦蕩蕩,在做的各位既然對我能否登上這個位置表示遲疑,那麼今天的這場表決也不具有任何意義,我會給各位一個說法,二叔的死我會追查清楚,等我抓大凶手證明自己清白的時候,希望各位不要再有所難為。”
“夫人!”
“白爺謝謝你,我心意已決,米歇爾麻煩你們把權杖帶回去。”張夫人抬起手阻止了白瞎子的話,她臉色沉重的望著所有人低沉的說道:“新義安是我老公的心血,沒有人能輕輕鬆鬆可以從我手裏拿走屬於我老公的東西。鄧少,我們走吧!”
張夫人挺直了背脊,她看著權杖被放進保險箱,然後跟著米歇爾來到遊輪的停機坪上,目送著直升機把權杖帶走,發出無奈的歎息。
風卷起衣角發出嘩嘩嘩的響聲,她著實沒有想到今晚回事這樣一個局麵,望著直升機越來越遠的光點,她輕聲說道:“這次多虧了你們,不然我將會成為那些野獸嘴裏的食物。”
鄧蒙修聳聳肩,他剛才可是暗自拿捏著一把汗,要是沒有蕭苗的配合,這場係根本就演不下去,也無法唬住那些個大佬!
真不知道這個葉成到底有多大的把我,盡然敢在這樣的局麵下設局,他至今都不知道那份聯名信的真相到底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