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怒中的女人不好惹,鄧蒙修悄悄移到葉成的身邊,粉晶蕭畝跟傳說中的形象完全不同,不是應該是蘿莉係列的嗎?怎麼跟霸王龍似得的說炸就炸啊!
“鄧少,別怪我沒提醒你,讓他當夫人的保鏢對你百無一害,現在冷三爺正在跟夫人喝茶。洪盟現在處在新老交替的尷尬期,冷爺身體一直欠安,冷家兩兄弟對冷家家主的位置窺視已久,冷三爺此次代替冷家二爺上船,目的是什麼明眼人都清楚,知道這次韓家派誰來的嗎?”
鄧蒙修搖搖頭說道:“我隻知道東海的星月集團現在被一個叫葉成的人弄得雞飛狗跳,洪盟也被這個人趕回香港,我要是冷三爺,找夫人不如找這個叫葉成的,好像前幾日聽說來了香港,還跟魂樓的冷月鬧了起來,,要是真有這麼一回事,我倒是蠻想會會這個人的。”
“廢話少說,痛快點給句話,到底要不要做!”
“做!”
“不做!”
蕭畝瞥向葉成,她嗬嗬笑起來:“看來你的手下比你開竅,知道這個時候抱大腿有糖吃。”
鄧蒙修投給葉成一個問號,這件事就是腳趾想都是個陰謀,設計感太強,就這麼往下跳了,萬一是個無底洞怎麼辦。
“不要為難我的主子,我隻負責到這艘船靠岸為止。”黑超擋住了葉成黑眸,他注視著蕭畝的時候,就像是一隻黃鼠狼在盯著老母雞垂涎欲滴。
蕭畝微微皺起眉頭,她並不喜歡這種獵視感。“可以!你現在就跟我去見夫人。”
“不,是我們!”葉成指著鄧蒙修說道:“二十四監護,他不能離開我半步,如果你們答應,我就答應。”
蕭畝沒想到葉成會來這麼一招,她唰的站起身邁著貓步走到葉成的跟前。“不要以為我真的需要你。”
你字還沒有收尾,蕭畝的五指已經刺向葉成的腰肌,女人的手指有多纖細,有人形容入玉蔥,然而在這雙潔白如玉的五指下卻隱藏這無線殺機,寒芒閃過,一柄輕薄的刀鋒已經割破葉成的衣服,貼著他腋下三寸的地方滑落。
人體出血點最多的地方無外乎是大動脈,一般人都知道隻要動脈被刺破,就會血流不止而死亡,但一個好的殺手懂得人的動脈其實非常的堅固,想要隔斷一個人的脖子,在靜止不動的情況下,可能需要幾秒鍾的時間,但對方要是流動的,那麼你可能要話上幾分鍾的時間。但在這幾分鍾裏,可能會發生很多事,同樣也有可能遇到失敗,所以想要在快速中達到置人於死地的結果,腋下三寸是最佳地方。
蕭畝對自己的技巧有著絕對的信心,但她忽略了一點,她麵對不是一個普通人,而是一個修煉者,那腋下三寸的致命點可有可能成為她的軟肋。
“別弄傷了蕭小姐。”鄧蒙修從旁還不忘補上一刀,好像生怕有人不知道高傲的蕭小姐此刻正在被一個大男人壓在身下哇哇大叫似得。
“放開我,混蛋!”
偷襲未成,蕭畝一隻手被葉成摁在了地上個,而他橫跨過這個女人的細腰,半跪坐在她的翹臀上。“蕭小姐,我家主子說不要傷害你,但我必須給你點教訓,女孩子喜歡用刀,最好不要留指甲,好看不實用。”
葉成狡詐的嘿嘿兩聲,不顧蕭畝的反抗一一剪掉了她漂亮的水晶甲後,才站起身把她的柳葉飛刀還給了她。“如果沒有其他事,我們先走一步了。”
關上門的那一刻,裏麵傳來蕭畝歇斯底裏的叫聲。“哎,女人啊!”
郵輪到底有多好玩?隻有上來過的人才知道,這裏的食物是免費的,這裏的食材是新鮮的,這裏的空氣是自由的,這裏的女人是性感的,這裏的美酒是醇厚的,總之這裏就跟天堂一樣充滿無限的不可能與可能。
在葉成與鄧蒙修周旋於女人堆裏爽歪歪的時候,位於遊輪的另一頭豪華包間裏,坐著一男一女享受著從陽光美酒。
貴婦舉起酒杯,邊上的服務生立即上前往裏加入美酒。她淡淡的瞥了身邊的男子一眼說道:“我要是三爺,就不會主動去跟天門的人結怨。”
“夫人的提點我銘記於心,但我們冷家人從來都不知道什麼叫怕,天門占據著新界三地,早前發生在維多利亞大酒店的兩起命案都是他們的手下,據可靠消息,天門的人跟東海黑虎盟的葉成來往密切,我要是夫人,就不會仍有這個天門無的放矢!”
哢!
高腳杯重重的砸在的桌子上,貴婦透過透明的玻璃牆望著一望無際的海平線低聲說道:“我不需要別人告訴我怎麼做,送客!”
“夫人!”
冷三爺還想要多說什麼,白發老者已經站定在他身邊,雖然他不說話,不過無形中的壓力讓冷三爺不得已隻好站起身。“夫人,我還是希望你在考慮下我的建議,葉成已經來到香港,以我跟他打交道的經驗,如果各位大佬放任不管,恐怕這裏會成為第二個東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