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工作的時候,安凝宣收到了回複,然後撥通了對方的電話,兩人在電話講了將近一個多小時,掛了電話後,她顯得輕鬆了不少,走進書房,桑慧慧剛好把郵件發出去,她趴在桌上無精打采。“你去哪裏了?我還想問你要不要跟他說些什麼呢!”
“我在當地個他找了個幫手,不過是個女人,你不會吃醋吧!”安凝宣調皮的朝著桑慧慧擠擠眼,看她的樣子估計那個女人應該也並非等閑之輩。
“有我好看嗎?”
安凝宣咯咯笑起來。“當然沒有你好看啦,不過是個很有味道的女人!我之前聽到你提及一個叫秦五爺的人,打電話跟他谘詢下,不過也算那個混蛋運氣好,最近那邊警方正在追查一匹走私軍火,剛好跟這個秦五有點關係,所以就讓她幫襯著點。
桑慧慧狐疑的眯起眼,倒不是不放心葉成,不過女人嘛本能的聽到有個美女要與自己老公共事,多少都是會不放心的。“你倒是大方,就不怕他回來把你的朋友也帶回來,再往家裏帶人,我還得把隔壁那棟空著的樓給買下來,才夠他金屋藏嬌的。”
“嘖嘖嘖,看你酸不溜秋的,放心啦,人家有個談了八年的對象,絕對不會被我們家那個混蛋拐跑的,而且她們還是一對姐妹話,你就安心啦!”
看安凝宣說的那麼肯定,桑慧慧也隻能放寬心,這時桌上的手機響了起來,是個陌生號碼。桑慧慧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後接了起來,對方說了幾句後,桑慧慧就說了幾個字後站了起來。“抓到做身份的人,他企圖做黑船偷渡,不逃我還不懷疑他呢。”
安凝宣讓桑慧慧小心點,讓她記得今天是一周的例會可別遲到了。十分鍾後,四海幫的車子停在了門口接走了桑慧慧,黑麵上的事有黑麵解決,桑慧慧盛氣淩人的坐上車子羊場裏去。
望著那樣凶煞的桑慧慧,安凝宣才想起他曾經也是個叱吒風雲的黑大佬。
葉成在收到桑慧慧的郵件後,心裏已經有了一個計劃。原本是等著別人找上門,看來是自己太篤定了,有人比他著急,這剛好說明這裏的局勢可謂是一觸即發。
根據桑慧慧提供香港地下室及布局,這片土地上真正能說的了話的一共有四家,冷家、韓家、魂樓,還有一戶就是秦五爺掛靠的大佬,人稱天子的神秘人。此人從明麵上來看從不參與其他三家的地皮之爭,在香港這塊寶地上,他算是畫地為牢,就占著新界的沙田區、西貢區和屯門區,自產自銷也不跟人學著搶地盤,所以以他這種小勢力根本就不被那些大佬放在眼裏。
這就是人的自大,一個跨區打理的小勢力在那些幾乎擁有半個大香港的大佬麵前,這個叫天子的就是分分鍾鍾被秒殺的貨色,但在自大下往往忽略了一個嚴重的問題,就是這麼個隻有各區域的小人物,在天門創立之間從來沒出過一間禍事,幫內的人也都沒為爭位紅過臉,是個相當訓練有素的小團體,這樣的一個人物,葉成很難去無視他。
如果他是夜煞究竟是選擇財大氣粗的韓家,還是這種不具名的小團隊,答案是無意的,換成是葉成,他一定會避開耳目而選天門,這種小團隊能在香港這種大小無數的社團中屹立不倒,必定有過人之處。
好吧!既然來這裏就是來攪局的,那就隻好那你開刀了!
手裏的軍刀釘在了一個年約三十五歲左右的大胡子打印畫像上。“別怪哥哥心狠,要怪就怪你的手下太沒眼見力了。”
於此同時,在香港新界東南的西貢的一條長街上,幾個五大三粗的壯漢坐在一家拍檔裏,幾瓶啤酒和一些鹵菜放在桌上,吃掉了一大半,地上還散落著花生殼,兩人大汗在劃拳,邊上一個壯年男子揉著個小太妹親親我我,男子毫無旁人的把手伸到了女孩的裙底下,遭到了婉拒,不過女人看起來並非是真的不情願,而是欲迎還羞的裝裝樣子,逗得男子哈哈大笑起來。
“草,老子就是喜歡你這小騷逼的樣子!”說著,男子拿起一瓶酒猛罐了幾口就去親妹子。
“哎呀,五爺你的胡子紮到我了,好癢喲!”小太妹看起來極為清楚這個男子的脾性,他越是這麼說她躲得就越遠,然後又假意被男子拽回來好好被啃咬了番嬌聲求饒,完完全全滿足了男人那種扭曲的好勝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