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此話,葉成功心裏的怒火熊燃,但臉上並沒有表現出來。他安慰道:“張主管你們也別傷心,我現在就進去跟裏麵的人談一下,或許他能把病房再讓出來。”
“還有這樣的混蛋,我進去把那混蛋趕出來。”雷子涵也是滿腔怒火。她雖然平時蠻橫點、霸道點、不講理點,但從來不會做傷天害理的事情。見到病怏怏的病人的慘狀,同情心也泛濫。
葉成功心想:這小丫頭還有點良心,心腸也不算壞嘛!
另外一張病床上的病人忙好心的勸道:“還是算了吧,裏麵的人有權有勢,咱普通老百姓可惹不起。醫院方麵說了,等一兩天就會給我們安排新病房,忍忍算了。”
張語晨也勸道:“葉成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這些人可不能惹,你快去上班吧。”
“沒事,我就進去跟他好好商量商量,就算有錢有勢的人也得說理。”葉成功一副輕鬆的樣子推門而入,進去後就把病房門給反鎖上了。
雷子涵緊跟著葉成功的腳步,差點撞到門上。她怒氣衝衝的踹了一腳病房門,喊道:“喂,讓我進去。”
張語晨沒能攔住葉成功,心裏哀歎:又麻煩他了。
張語晨的母親拉著女兒的手道:“小晨,你同事真是熱心腸,心眼真好,現在這樣的小夥子可不好找了。”
“媽,他就是我的普通同事。”張語晨豈能不明白母親的意思,父母一直催她結婚,尤其是母親,見到個小夥子就恨不得給她介紹介紹,好像生怕女兒會嫁不出去。
病房內正上演著荒唐的一幕。
特別是最中央的病床,一個青年男子抱著兩個姿色還算過得去的女孩。
葉成功走進來,看到這不堪入目的一幕立馬目瞪口呆,三個病人也愣了一下。
很快,四人都認出了對方,中間懷抱兩個女孩的青年居然是昨晚被葉成功狠狠教訓的郝飛黃,左側的是白發青年。
郝飛黃認出葉成功後,滿眼的怨毒,手上的動作未停,反而越發用力,弄得兩個女孩生疼。他有病似的狂笑道:“滿城的警察都在抓你,你竟然自動送上門來,看我怎麼收拾你。”
另外兩位卻如臨大敵,慌忙推開身旁的女孩,跳到郝飛黃床前。
葉成功戲謔的笑道:“郝黃,不好意思啊!昨天把你弄成這樣,還害你住院,下次我一定注意。不過看你住院都過得挺滋潤,把病人趕出去獨自享受,是不是應該謝謝我啊?沒有我,你哪來這種被美女伺候的機會。”
“滾!”郝飛黃氣得臉色鐵青。
麵對葉成功,郝飛黃有點膽寒,抬手拍在床頭的呼叫器上,大吼道:“護士,趕緊報警,我的病房有歹徒。”隨後,他得意的看著葉成功哈哈大笑。“有種你別走,不出五分鍾警察就會來,並且是我父親親自帶隊。”
葉成功眼中閃爍著寒光,冷笑道:“五分鍾,足夠把你趕出這間病房。”
郝飛黃嚇得一哆嗦,昨晚差點被葉成功廢掉已令他心有餘悸。“你媽的,你最好別亂來。”他慌張的抓起床頭的枕頭,對著葉成功扔了過去。
小枕頭對葉成功根本沒有任何的威脅,他甚至沒有躲避,一步步走向病床。“還敢報警抓我,看來你對昨晚的事情還非常不服氣啊!沒關係,我這個人專治各種不服。”
“你別過來。”郝飛黃哆嗦著向後退去,差點從床上掉下來。
白毛和另外一名男子象征性的阻擋一下,等葉成功離他們還有三四步的距離,急忙撤身躲向了一旁。郝飛黃什麼身份,都被整的這麼慘,我們敢阻攔下場會更慘。現在這種情況,還是小命重要。
葉成功突然向前邁出兩大步,直接扯住了郝飛黃的腦袋,往床頭的金屬管撞去。郝飛黃腦袋上被包紮好的傷口再次裂開,兩三下便被撞得血流滿麵,觸目驚心。
“啊、啊……”幾個女孩見到鮮血淋漓的場麵嚇得驚叫連連,郝飛黃更是殺豬似的慘叫起來。
另外兩名青年立刻捂住了眼睛,心裏念叨:我們什麼也沒看見,郝哥你自己頂住吧!我們愛莫能助。
葉成功隨手抄起床邊桌子上的水果刀,眼帶凶光,看似極為凶殘的刺向郝飛黃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