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作法大大激怒了那些自大的男人們,他們踩在女人頭上作威作福了好多年,突然改天換日,怎能受得了?在家不能打罵老婆,更不能嚷女兒。在外頭不敢調戲女子。更不敢說半個不字。
於是一撥撥人開始上街遊行,要求奪回失去的權力。有的幹脆來個皇宮門口靜坐表示抗議。
“小心物極必反,即使要收回權力也要一點一點的收,要像水似的,一點一滴的滲透。不能這樣采取雷霆萬鈞之勢會把人嚇著的。”白睢一邊優雅的品著茶一邊跟妻子建議道。
“那又如何,老娘我早就做好了心理準備。開始肯定是不適應的,慢慢就好了。這算什麼,我還沒讓他們纏足呢!”薊陽從來不稱朕,也不稱孤道寡,她覺得不順口,整天老娘老娘的叫。
說到纏足,她不懷好意的看了白睢放在地上的腳,白睢沒來由的打了個寒戰。
“夫人,你歇著,我去看看他們三人回來了沒有。”白睢溜走。
四人中根據興趣愛好各司其職,諸葛元嬰主管太醫局,整天給人看病。黑鷹總管兵部,戰爭打仗的事就交給他了。還有他的黑風山和鷹門也被薊陽給收為已用。並且有東方雨珠那個女魔頭在那裏坐鎮,據說那個女人將鷹門鬧了個天翻地覆,黑山四劍為她打得不可開交。對於這事,黑鷹裝看不見,薊陽更是裝不知道,誰不知道,黑山四劍,無論是功力還是各方麵都半斤八兩,誰也傷不了誰,就讓他們在那兒打吧,權當鍛煉身體了。
另外她還不滿足不知又從哪兒勾來了野男人據說還是世外高人,這下黑山四劍再也坐不住了。於是關鍵時刻一致對外,高度團結,結果打著打著,惺惺相惜。於是五人結為兄弟,然後,瓜分了那個女人。
“太不公平了,她竟然比我多了一個老公,我可是英雄與俠義的化身,美貌與智慧並重的天德女皇,我應該有更多的老公,至少也要比雨珠那死女人多。如果拉上圓子也行。”想起圓子,薊陽一陣心酸。當時,圓子依依不舍的眼神讓她心痛不已。雖然,她一直沒把他當男人,隻是當個小弟弟和玩伴,可是那感情也是夠深的。沒辦法,人生在世總是有責任纏身。他有他要負的責任。人嘛,不能太自私了。但願他能快快找到他失散的皇兄,快快回到自己身邊。
四人結伴回來時,卻見薊陽正在畫群男圖,當然有他們四個,但是,後麵也有別人,有圓子,有沈京兵,有範劍,還有杜子騰的堂弟杜子風還有……,看那架式還要繼續畫下去。
“唉,要是,把這些人都收在宮裏該有多好啊。海納百川,有容乃大嘛。高山不擇土丘所以才成其高,大海不拒細流所以成其大,嘿嘿……”薊陽的奸笑慢慢收縮轉變,轉變成媚笑。直著小爪子掩著血盆大嘴笑,笑得唇角的淺淺梨花渦都塌陷成深井了。對於這招她是手掌上長胡子——老手。
“相公們,你們可回來了,奴家想死你們了。來歇歇腿喝喝水,我給你們捏捏腦袋捶捶背,唱首歌助你們午睡。”她嘴裏說著,手沒閑著,悄悄把那幅美男圖藏到了自以為比較安全的地方。
不過這哪裏逃得過他們的火眼金睛。
“拿出來。”黑鷹臉一沉,威嚴的說道。
“你要喝茶,我這就你給你倒。”薊陽扭著楊柳腰一步三擺的走過去倒茶。羅天眼疾手快,早一把奪了過來,“嘩”的一下展開,隻見這畫畫得栩栩如生,形象逼真,看了前半部分,四人頻頻點頭,基本上把每個人的氣質畫出來了,但是,每件事後麵都有個但是,後半分讓四人皺起了眉頭。
天下最狠夫人心,好似蛇蠍與狼心。若是對你動了心,也是瘋狗亂咬人。
“薊陽,不要把我們的容忍當成你放縱的資本。”諸葛元嬰出言告誡。
“我的忍耐是有限,你繼續畫,畫一個我宰一個。”黑鷹咬牙切齒,他身上的那把劍似乎也感受到了主人的憤怒嗡嗡直響。薊陽的小心肝不禁涼了一半。
“看來得趕緊給這些人找老婆了,本來以為是兔子不吃窩邊草,可是有的兔子就是專吃窩邊草。”白睢指桑罵槐的本領發揮出來了。
隻有羅天微笑不語,靜靜地聽大家發言。
“你到底是不是男人?”黑鷹瞪著他,氣他不加入盟友。
“你們都別生氣,薊陽的意思是這宮裏少了一批太監,要不我立即送一批進來?”羅天笑著建議。隻見黑鷹和白睢的眼睛忽的亮了一下。
“好主意。”二人異口同聲。
“不,不要,做人要有仁德之心。”薊陽心道,都太監了我還要他們幹嗎?想著可愛的沈京兵和勇猛的範劍還有小圓子成了太監,那她的罪過不是太大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