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靖譽到底葫蘆裏賣什麼藥?
“有何不妥嗎?二少夫人。”
“沒有。”我想我需要一點時間來想明白,可是一直呆坐在屋子裏的我,又怎能了解到瞬息萬變的外界呢?是不是該在陸靖譽有所動作之前,我就該為靖軒做點什麼呢?也為自己呢?“上早膳吧,我在房裏吃就好了。”
“好的,二少夫人。”珊瑚轉身外出傳達我的話語,為我到廚房裏張羅起我的早膳。
安坐在屋子裏的我靜靜的一個坐在椅子上發呆,豔麗的紅唇咬著食指指頭,一言不發。
就連身後的采夏和珊瑚來來回回了幾趟我都不知道,隻是一個勁的在想。
陸靖譽,想要的是什麼?
人心,最難猜測。
就連靖軒如此七竊玲瓏的心思也無法猜出,我是不是該親自去問問他本人?
可視我如眼中釘的他會實敲竹杠相告之嗎?
唉,真是癡人說夢話啊!
一切,又是隻回到了原點。
青蔥指間的筷子起起落落,沒有夾上一樣喜歡的菜式入碗中,最終又是空手而歸,放下了。
“二少夫人,是不是對今天的布菜不滿意?要不,我再去廚房讓他們重新做過?”
心煩,真是件糟糕的事。
“不必了。”並不是不好吃,隻是我沒有食欲。“你們吃了沒有?要不,一起陪我吃吧。”隻有自己一個的飯桌,冷冷清清的,連個陪我說話的人也沒有,那感覺真不好受。
“這不合規矩,不可以的。”乍聽見,采夏和珊瑚小臉都寫滿了一萬個‘不可以’‘不願意’。
“哦!”輕聲柔吟,黛眉輕挑,垂在耳側的步搖也因為我這細小的動作而晃動不止,“規矩是人定的,隻要我說可以,還有誰敢說不?”輕描之間,卻有睥睨之勢。“你們認為呢?”
“二少夫人說的是。”兩個小家夥都成應聲蟲一樣我說一就是一了。
“還不快過來坐下?”就是不想再多解釋什麼,稍稍扳起當家主母的架勢,倒把這不驚嚇的兩人嚇得跟鵪鶉似的。“不用擔心,你們不說,我不說,洪伯是罰不到你們的。”真是主母不好做啊!
聽我這語氣,似乎又回到那個讓她們熟悉的二少夫人似的,兩人你眼望我眼,最後點點頭,乖乖的一左一右的坐在我兩側。
唉,吃個早膳也不能省心啊。
“我剛剛是不是嚇到了你們?”瞧見身邊平時如麻雀一樣吱喳個不停的兩人,如今安安靜靜的扒著碗,還真是靜得讓人不習慣啊,我忍不住回想自己方才是不是有三頭六臂那樣的嚇到了他們?
“沒有,沒有,絕對沒有此事。”兩人異口聲,一致的那腦袋瓜子搖得跟撥浪鼓似的。
還在睜眼說瞎話。
“今天我一直被些事心煩著。”
“二少夫人,別想太多,小心傷心。”采夏說。
“要不要說出來?也許會好一點?”珊瑚說。
望著特別真誠待我的兩人,他們兩個人的觀點,我該聽誰的呢?
不過,這屬於陸府自己家裏的問題,我告訴這兩個天真的丫頭,她們能理解嗎?
我深深的抱有疑問。
“你們覺得陸府怎樣?”我決定拋磚引玉的試探一下。
“很好。”珊瑚想也不想的便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