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尋雙掌拍完也是身體前傾,仿佛為了保持平衡似得,突然向後踹出一腳,宛如蠍子擺尾,踹中了對方的小腹,那人頓時蜷縮在地。
說時遲那時快,隻是頃刻間的功夫,四個男人全部被打倒在地,整個過程幹淨利落,雖然方式技巧各不相同,但卻都如野獸般凶猛,而且還有野獸般一旦出手就傾盡全力的氣勢。
四個人躺在地上,即便傷得不重的此時也不敢起身了,沒想到這個看似瘦弱的少年如此凶猛。
薑尋冷笑一聲,忽然一腳踩在了一個男人的手腕處,那人疼的頓時攤開手,手中紅燈閃爍的探測器掉落,被薑尋拿在手中,這家夥就是憑借這個機器鎖定自己的。
薑尋另一隻腳邁出,直接將探測器踩得粉碎,小紅燈閃爍幾下徹底熄滅了。
腳下那人咬著牙還說著狠話:“我們是騰龍的人,今天你對我們出手,來....
“聒噪!”薑尋一腳踢在他的胸口,那人頓時岔氣消音。
騰龍是什麼玩意,薑尋自然不知道,也不在乎,更懶得理會地上躺著的這幾個人,隻覺得活動一番,特別是耍了一套自己自創的‘百獸拳之後,覺得通體舒泰。
這狀態,這感覺,哪裏像剛打了一場架,分明就像是個老年人早上剛打完打太極,舒筋通絡,氣血調。
地上的人都老實了,不敢在出言威脅,連哀嚎都變成了小聲的呻吟。
薑尋直接從腳下一人身上邁過,不疾不徐的走了,但是並沒有走遠,而是就在院外車站等公交,說坐車就要坐車,不會因為揍了幾個人而改變。
隻是可惜到底沒問道自己該做那趟車,不過沒關係,來哪輛就坐哪輛,走到哪算了。
雖然不能來一場說走就走的旅行,但卻可以坐一趟想上就上的公交車,其實想想,意思也差不多,沿途同樣都有不同的風光,關鍵還是看心情。
公交車很快就來了,薑尋排著隊上車,始發站有很多座位,身邊一個小夥子大咧咧的朝最後一排走去,坐在最後一排最中間的位置,得意的說:”這個位置好啊,感覺就像皇帝的王座,坐在兩排的就像文武大臣,站著的都是殿內武士,上車的是來稟報的太監,下車的都是拖出去斬的奸臣。”
.....薑尋無聲一笑,覺得有意思,這隨時隨地都能自娛自樂的心態真是好。
所以他也做到了最後一排,隻可惜王座被小夥子占了,自己隻能坐在最裏麵靠窗的位置,車子緩緩開動,本想看看小夥子還能找上門樂子,結果他卻拿出手機低頭玩了起來。
薑尋也有手機但他不會玩,隻能伸手到另外一個口袋,那裏有剛才擁抱自己的姑娘留下的東西,也就是那些男人追搶的東西。
他從口袋裏拿出了一顆光華璀璨的明珠,鴿子蛋大小,精光熠熠,但一抬手的功夫便光華內斂,宛如明珠蒙塵,頓時黯淡了下來。。
隻見那珠子竟然內有乾坤,霧氣繚繞,像是一灘水蕩起的漣漪,隨後這一灘水開始緩緩流淌,如涓涓細流,之後猶如大江奔流,最後竟然化作滔天巨浪,仿佛要破珠而出,席卷天下。
“哦?”薑尋看後,發出一聲難得的驚喜的呼聲。